真的太牛。哪怕我們再不喜歡日本,再不喜歡日本音樂,或多或少也會知道幾個名字,比如久石讓、比如喜多郎。反觀國內,我們有的只是更多的表演藝術家,類似某些鋼琴高手、或是搞民族樂器的高手,好象劉遙那樣。
細細追究起來,也許是土壤問題?比如日本有個純音樂組合,成立至今四十年,出過太多音樂專輯,算上合集起碼有五十多張,配過特別多特別多的樂曲,比如特別有名的、我們電視劇經常使用的《故宮》。
而我們呢,不要說賣不出去的純音樂碟片,就是最流行最大腕的歌手,有幾個人可以嘯傲三十多年,出上四、五十張專輯?
反正吧,日本有稍好一些的音樂土壤。在那片很昌繁的音樂土壤中,有家公司想簽下四個妹子,如果有可能,把她們培養成能做曲編曲的音樂人,那就更成功了。
這是張小魚四個妹子的事情,因為這個原因請白路吃飯。
白雨和周衣丹的情況與她們類似,但是待遇沒她們好。那家公司聯絡到白雨和周衣丹後,第一個問題是有沒有創作能力,以二人條件,能做詞做曲是最低標準,否則沒必要籤她們。
這倆妹子和張小魚四個人不同,如果簽下她倆,光語言那關就得折騰一年時間以上。張小魚她們省去這個過程,直接彈琴就是。
幸好白雨和周衣丹很能編,倆妹子湊一起就是抱著吉他玩,弄出許多歌曲。那家日本公司提出要求,如果有可能,最好去日本面試一下。
這就是白雨二人現在面對的事情。
白路聽後問道:“那麼多人參加演出,日本公司就找了你們六個,再沒找別人?比如我這樣優秀的音樂人。”
白雨說:“沒有,他們更感興趣、或者說最感興趣的是傳奇妹子,這妹子光芒太盛,一個人把我們一堆美女都壓過去了。”
白路笑道:“你是在稱讚自己麼?”
白雨說:“難道我不好看麼?”
白路的回答當然是好看,跟著問話:“你們去日本麼?”
“我和衣丹還在琢磨呢,鈴姐說,希望我們能成功簽約,只要能簽上,咱公司的合約就作廢。”
從個人發展的角度來說,簽約日本公司是件好事,可日本樂壇特別難混,實力不行的話,不要說被淘汰,根本連冒頭機會都沒有。而且,日本樂壇更講究資歷,新人萬事難,永遠要有禮貌、還得能抗得起各種打擊。
白路說:“別考慮太多,你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留下,差旅費我包了,要是簽約後短時間沒錢吃飯,我也一起包了。”說完這句話,想想又說:“你不是一直喜歡音樂麼?衣丹也是,有機會一輩子做音樂,當然要把握住。”
白雨說:“在咱公司也可以做音樂,你不是說以後搞全國最棒的音樂室麼?”
“第一,那是以後;第二,現在是個機會;第三,你覺得兩邊的市場能一樣麼?”
白雨說:“萬一失敗怎麼辦?”
“只要認真努力過,失敗又如何?”
聽到這句話,白雨長時間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說道:“我想想。”
“想什麼想?你倆的歌曲未必能過關,現在只是個嘗試機會,不是一定籤你們。”白路說:“先聯絡吧,過幾天和小林一一起過去,要不要在國內找個翻譯?”
白雨恩了一聲,掛上電話。
白路沒鬧明白這個恩是什麼意思,就當她答應了。再打給揚鈴,讓她安排白雨和周衣丹出國的事情,首先得整個簽證。
從回家到現在,白大先生一直在接打電話。此時終於放下手機,去洗把臉,又找點東西吃,然後拿著電話上樓。
劉晨在樓頂和兩個大老虎在玩。隨著老虎體型越來越大,通往樓頂的大門時刻處於關閉狀態。除劉晨外,少有人敢沒有保護來到這裡。包括李大慶那些老虎專家。
單以和老虎們的相處時間來說,劉晨比白路要多出許多。可論親密程度,倆劉晨加一起也比不上白路一半。
白路一出現在樓頂,虎群聞聲而動,不光正和劉晨玩耍的倆大傢伙跑過來,連虎窩裡也跑出來大半,圍住他亂叫喚。
白路批評教育它們:“嚴肅點兒,你們是老虎,不是狗,別瞎吵吵。”
老虎們當然不做理會,繼續又拱又叫的,可沒一會兒,虎窩裡響起聲虎嘯,聲音很大。壓過外面這堆肥傢伙加一起的聲音。
推開面前這堆傢伙,走去虎舍,一開門就看到十幾只大傢伙齊齊看他。等他進門後,陸續起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