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鬧妖啊,白路、劉更快速起身退開,蔡真倒是往這面衝,想制住那傢伙。就這時候,白路發覺到青年兩手裡的東西,知道麻煩了,腳下使力猛地撲倒劉更,同時大喊:“臥倒。”
剛一聲大喊,身後響起轟轟兩聲巨響,白路感覺背後火辣辣的痛,耳朵嗡嗡做響,身體發僵。
緩了好一會兒都沒緩過來,覺得累乏,剛想閉眼睛歇息一下,房門突然被推開,衝進來個大鬍子青年。
白路覺得不好,雙手撐地盡力往邊上挪動一下。大鬍子衝到身前,右手舉把匕首猛紮下來。
白路正往外挪,被紮在左邊肩膀上,想伸去摸傷口,可剛抬手,大鬍子又紮下一刀……
幸好又有人衝進來,假扮成試鏡演員的武警戰士和警察衝向大鬍子,經過番撕打,制住大鬍子。代價是有三人受傷。
這時候,白路才感覺到疼,在警察的攙扶下坐起來,歪頭看肩膀頭,鬱悶道:“又受傷了。”
他不光是受傷,整個後背一片血淋淋,衣服被炸成布條一樣,看著就嚇人。至於劉更和蔡真,劉更運氣好,被白路撲在身子下面,只輕微擦傷,其它沒事。
蔡真要倒黴一些,他往這面撲,爆炸的氣浪正好撞到身上,直接被撞倒回去,現在還昏迷。和他相比,已經臥倒的白路算是佔了大便宜。
白路慢慢轉身往後看,不由嘆口氣。那個青年被炸成殘肢斷體,血肉橫飛,早不見人形。
心說何必呢?倒是不住埋怨自己,怎麼就大意了?怎麼就大意了?
會議室發生爆炸,所有警察、警察學員、武警戰士,馬上行動起來,快速隔離、控制住酒店大堂到會議室、又到後門的這段距離。
會議室裡最多人,最少有六個人同時在打電話彙報情況,又有人叫救護車。
劉更問白路:“怎麼樣?”
“死不了。”白路嘆氣道:“總看新聞裡說人體炸彈,今天看見個活的出現在眼前。”掙扎著站起身,衝被炸飛、炸爛的長桌說聲謝了。
要是沒有長桌,那青年能撲到他身上。
劉更也跟他說謝謝。白路說:“客氣了,他怎麼樣?”問的是蔡真。
“剛醒過來,應該沒事。”有警察替劉更回道。
白路笑笑:“去醫院吧。”在別人攙扶下慢慢往外走。
同一個上午,同一家酒店,連續發生兩起暴恐襲擊案件,從目前情況來看,酒店裡肯定還有分裂分子,而且是組織者、或是發號命令的頭目。
當第一波攻擊失敗後,頭目下令,第二波攻擊開始。
從兩次手段來看,為了弄死白路,這幫人是真下本錢,一波接一波的攻擊。
而且有這麼多警察進行保護、監視,都沒能阻止他們的行動,只能說有些本事。
關於保護失敗這事兒,還真不能怪警察保護不力。除非把百姓都清出去,否則那麼多人,怎麼分辨誰是正常人?誰別有用心?
白路受傷是大事,所有警力排成人牆護送其出去。在往外走的時候,白路叮囑帶隊警察:“所有留在酒店還沒離開的試鏡演員,全部控制住。”
帶隊領導說好,趕忙下令。
五分鐘後,白路趴在去往醫院的車上,邊上是劉更,跟他分析情況:“死一個。抓四人。酒店裡應該最少還埋伏一人……”
白路說:“別嘮叨了,你一個心理專家都看不出來那人有問題,還怎麼教學生?”
劉更說:“是我的失誤,不過真沒看出來。剛有點兒疑心。就爆炸了。”
白路補充道:“那人動作太快。走到跟前就撲過來,然後自爆。”跟著又說:“又上一課,又學一招。以後一定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劉更贊同道:“咱們三個能活下來真是運氣。”剛說完話,他的電話響起,接通後說上幾句,面色急變。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跟白路說:“市政府門口發生爆炸,火車站附近一家商場發生恐怖襲擊,都是剛發生的,具體情況還不清楚。”
白路怒了:“這是跟我示威麼?”
把酒店針對白路的兩次襲擊算成一起案件,今天一天,就在剛才過去的半個小時裡,烏市共發生三起恐怖襲擊活動。從傷亡情況來看,後兩起更為嚴重。
一個小時後,白路趴在病床上休息,邊上是躺在病床上的蔡真,劉更坐在二人中間,不時接打電話。
當又結束通話一個電話後,劉更說道:“市政府門口是一輛半截子貨車發生爆炸,死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