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鈴說:“我過年能回家,但是肯定沒時間出去旅遊。”
“你呢?”白路問孫佼佼,又問滿快樂。
孫佼佼回道:“老大,你開什麼玩笑?我剛從國外回來,就想感受下家的溫暖,你一腳又把我踹飛了?”
滿快樂說:“我們最近有節目要準備,沒時間陪你傻玩,趕緊回屋看書。”說完這句話愣了下,跟著哈哈大笑:“想不到啊想不到,老孃也有說這句話的一天,趕緊回屋看書,哈哈。”
孫佼佼看她一眼:“這是想起讀書時的悲慘歲月了?你爸不是挺慣你的麼?”
“再慣你,該看書也得看啊。”滿快樂站起來。衝白路喝道:“回屋看書,聽到沒?”
白路無語了:“一群瘋子。”
回房間給王某墩打電話:“你讓張美辰找人吧,我這面沒人出海。”跟著又說:“坐大船,人少了沒意思。”
王某墩說知道了,掛上電話。
白路就放下電話繼續看書。他倒是想帶奎尼這些小孩出海玩,可自己一個人照顧不過來。
又過會兒。安排孩子們睡覺,再收拾下廚房,陪一群女人聊會天,休息。
隔天早上,揚玲要上班,滿快樂三個助理要回公司跟編劇們開會,趙靈兒要回去跟老師練舞,孫佼佼想去看看老爹……於是,白大先生開車送他們回公司。
其中還有個原因。小道士打人了,說忍不住這爆脾氣……他必須得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把這些人送去公司,白路趕去派出所。
倒是不遠,就在兩個路口以外,走過去就行。事實也是走過去最方便。
做為一家派出所,作為一家在標準公司附近的派出所,居然一直沒被白路蒞臨過,實在是派出所的所生缺憾。而白大先生在進門時也很是新奇:這麼近?這麼近我居然一次沒來過?太意外了!
在白路邁步進門的這一瞬間。他的派出所版圖上便又多個圖示。
都不用找警察問話,一進門就看到小道士。那傢伙很無所謂的坐在大廳長椅上,歪著頭看白路:“怎麼才來?”
大廳里人來人往,有警察有來辦事的,還有很多鬧糾紛的,比如小道士。
小道士身邊還坐著倆人,一男一女。瞧表情好象和小道士沒什麼關係。
白路走過去問:“您老人家又幹嘛了?”
小道士朝側裡面歪歪頭:“有人告我打他,錄口供呢。”
“你打了沒?”白路問。
“必須打了,就我這爆脾氣。”小道士說:“在你們這塊就是不方便,這要是在家鄉,打完就跑。誰知道我是誰?”
“別吹了,在水裡救人都被警察留下了,何況做壞事。”白路揭露道。
“那是做好事,做好事能一樣麼?”小道士瞪眼道:“你到底哪夥的?”
白路說:“咱也別哪夥的了,說說怎麼回事。”
小道士說:“等會兒,等會兒警察還得問我,等著一起說。”
白路氣道:“你跟警察說,我能聽到麼?”
“那也不說。”小道士回道。
“得,你是大俠。”白路左右看看,就這時候,裡面一間房門被推開,從裡面走出個穿件皮衣的中年男人,冷眼看小道士一下,然後出門。
從那屋裡又走出個警察,招呼小道士:“你,到你了。”
小道士起身走過去,然後大門一關,開始錄口供。
白路沒事兒幹啊,就左右看,長椅上的女人問話:“你是白路吧?你朋友犯事兒了?”
白路笑道:“打架,不是犯事。”
“打架?為什麼打架?”女人再問。
“不知道。”白路撓撓頭:“屋裡熱,我出去下。”轉身出門。
他是不想說話,躲到外面受凍。可外面也有人啊,一警察在抽菸,看見他以後多看幾眼,過來說話:“白路?什麼事兒?”
白路說:“朋友打架。”
“哈哈,你朋友夠衝動的。”那警察從兜裡掏煙:“抽麼?”
白路搖頭:“不會。”
警察把煙放回去,再問:“傷的嚴重麼?”
“不知道。”白路說:“我剛過來,什麼都不知道。”
警察就說:“沒事兒,打架能有什麼事兒?最多賠點錢。”
白路恩了一聲。
那警察猛吸口煙,掐滅後又說:“夠牛的,拿奧斯卡,我支援你。”
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