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少年停頓下問話:“那你是誰?”
“我是白路。”白路哈哈笑道:“小奎尼。”
“是我,你是白路哥哥。”少年興奮道:“我是奎尼,我是奎尼啊。”
白路說:“知道是你,什麼時候過來?”
“很快,我爸說查查時間、還有航班什麼的,查好了就訂票。”
“趕緊過來,帶你認識幾個新朋友,還帶你去拍戲,喜歡拍戲不?”
奎尼回話:“不知道能不能拍好,不敢拍。”
“沒事,拍不好還拍不壞麼?”白路說:“說好了,趕緊過來,過年也在這過。”
奎尼說:“我一定去,但是在哪過年要聽我爸的。”
白路說:“應該聽。”
倆人又聊幾句掛上電話,等白路再拿起酒杯的時候,高遠直搖頭。
“你幹嘛?”白路問話。
“認識你這麼久。難得看見你這種笑,太嚇人了,這是出大事的節奏。”高遠打趣道。
白路說:“喝酒。”一口喝掉半杯白酒。
小道士問:“奎尼是誰?在車上你就這樣。”
“我弟弟。”
高遠說:“應該說是你兒子,這傢伙整的,絕對的父愛光輝。”
“你管什麼光輝?”白路說:“有件事,幫著查個人。”把老張閨女那件事說出來。讓高遠幫忙查大雞、鴨子、還有團伙裡許多人的下落。也是把相關資訊傳過去。
看著很少的幾個電話號碼,再有所謂的名字、地址、家庭關係等資料,高遠苦笑道:“這怎麼查?沒身份證號,沒手機號,沒照片,只有個名字?”
“你可以去查當地警方的資料,他們知道的多。”
高遠說:“我知道他們知道的多,可他們知道那麼多不也沒抓到人麼?你給我這點兒資料,我能做的最大限度就是在當地警方查到線索以後。可以提早通知你,咱可以早點行動,除此外沒了,別的事,什麼都做不了。”
白路琢磨琢磨說:“你先把照片、身份證那些東西查出來,剩下的我來辦。”
“成,只要當地警方查到訊息,我就給你拿到。”高遠應下來。
定下這件事情。又坐上一個小時,高遠要回醫院看看。白路結帳,跟小道士回家。
家裡面還是沒有人,沙沙和花花倒是考完試,最近也不用補課,但是被揚鈴帶去公司住。
倆人剛進家門,何山青打來電話:“到哪了?去醫院沒?”
“去過了。”
“來喝酒。”何山青說道。
“不去。到家了,想睡覺。”
“睡什麼睡?等著。”何山青掛電話,二十分鐘後趕來。
開門時,白路往外面看:“就你自己?”
“不然呢?”何山青手裡是兩瓶清酒,就是那種很大很大瓶子的日本白酒。
走到客廳。把酒往茶几上一放:“我有個想法,用你的名字和肖像做遊戲?”
“做遊戲?什麼遊戲?”白路問。
“就是遊戲,先開發著看,不知道有沒有戲,所以不給你錢。”何山青說道。
白路無奈道:“你隨便弄吧,不過等遊戲出來的時候,我一定要代言說幾句話。”
何山青說:“一定不是好話。”
白路也不否認,接話道:“我會說,玩遊戲是很浪費時間的事情,挺沒意思的。”
何山青就笑:“你不是有病麼?明明是以你為主的遊戲,你去說上這麼一段話?直接不讓我用你的名字不就成了?真夠二的。”
對啊,就好象給香菸代言做廣告,然後說吸菸有害健康,建議不吸菸什麼的。既然有這個心,既然知道不好,為什麼還要代言?純粹的脫褲子放屁。
白路說:“你說的對,別用我名字了。”
“好吧,就知道不能指望你,所以我打算開發個百美大戰遊戲,到時候,讓你的妹子去給我站臺,我要遊戲一出,石破天驚,全國都知道這款遊戲。”
“聊點別的。”白路問:“喝這個?”
“不喝,拿給你的。”何山青問:“廚房有什麼酒?”說著話走去廚房。
當天晚上,何山青沒回家,加小道士一個,三個人在客廳喝到後半夜,各找個房間睡覺。
第二天天亮,李森第一個打來電話:“回來了麼?回來了來影視城。”
影視城在南面,距離他的酒廠不是很遠,跟老虎園子也不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