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青說:“人在派出所,被打那人在醫院。”
“鬧這麼大?”白路問:“柴定安能去派出所,對方來頭不小?”
何山青說:“我想去看看。”
“為什麼?”
“你還記得柴定安打過一個人麼?就是有人罵你,他把那個人揍了。”
白路說:“我還一直想問,那人誰啊?幹嘛罵我?”
何山青笑道:“跟你說個人,岳雲龍記得吧?”
“太記得了。”白路說:“他又怎麼了?”
“罵你的那個人是岳雲龍的表弟,他靠著老岳家吃飯,估計是你得罪到岳雲龍,難怪要罵你。”
“我去,我仇家真多。”白路問:“柴定安打的那個人是他?又打一遍?”
“不是,柴定安今天打的是岳雲龍。”
白路鬱悶道:“你直接說把岳雲龍揍了不就結了,繞這麼一大圈子。”
“這不是說下前因後果麼?”何山青說:“有意思的是,岳雲龍家裡也有家證券公司,這次股災沒少賺錢,但是屁事沒有。估計是因為這個由頭。”
白路笑笑:“你們二代的生活真混亂。”
“這就叫亂?再告訴你個更亂的,武阿給豆子下戰書了,讓豆子選時間,哥倆要再戰江湖。”何山青笑道。
白路一愣:“我靠,這倆人有病吧?”又說:“難怪這幾天豆子都沒打電話。”
豆子是竇成,因為把武阿幹傷。跑去大南面逃難,才剛回來兩天。
不過,武阿的這種態度也不錯,重新約架,就是說以前的事情都了了,現在再怎麼折騰,都是新的糾紛新的矛盾。
白路問:“豆子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七個不滿八個不忿的……對了,高遠還不知道,你別說漏了。”
“說漏了是什麼意思?豆子真想幹架?”白路問話。
何山青回道:“不清楚。反正還沒定下來時間……不說這個,還說柴定安這事,新聞都報了,他手下四家證券公司的老總全被請去喝茶,你有沒有興趣痛打落水狗?”
白路說“別發瘋,老實看熱鬧不好麼?”
“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