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路說:“我可不想像你那樣忙。”
麗芙眨巴眨巴大眼睛:“咱倆在一起,你不忙,我就只好忙了。”
白路笑問:“你說的是結婚以後吧?”
“是啊,想象一下不行啊。”麗芙輕輕打白路一下。
在東京,和在紐約、在北城不同,白路身邊沒有那麼多女人,麗芙又是在一個陌生城市,顯得更輕鬆,可以輕鬆的袒露心扉,可以輕鬆的開玩笑,也可以輕鬆的像樹袋熊那樣掛著纏著白路。
她認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白路也認為很正常。
吃飯時候,他們兩個人單坐,顧鵬和女翻譯坐一起,五人工作團隊一張桌,四個保鏢坐在門口位置。
白路和麗芙坐在窗邊,邊吃邊聊,偶爾看看外面。
麗芙說:“還是你做的好吃,什麼時候再做一次?”
白路說:“我現在就讓服務員去買泡麵。”
“又糊弄我。”麗芙怒瞪白路。
他們吃的是西餐,白路點了雙份牛排,用叉子叉起一大塊,放嘴邊慢慢咬著吃,一下咬一點兒,好象我們吃零食那樣。
麗芙說:“你就不能好好吃飯。”
白路舉著叉子說:“我是好好的在吃。”為避免麗芙繼續追究吃飯問題,指著玻璃說道:“看見那倆人沒?道對面,穿黑西裝的。”
馬路對面靠近酒店大門方向站著兩個西裝男,一個左右看,一個盯著酒店門口,不時說上幾句話。
麗芙往外看:“看到了,你認識?”
“我認識他們幹嘛?那倆是黑社會,應該是成田組派來照顧我的。”白路漫不經心說道。
“你怎麼知道是黑社會?”
“因為是我說的。”白路很臭屁的說話。
麗芙笑道:“你真有本事,去哪都有仇人。”
“好吧,如果你認為這是本事的話。”白路繼續慢慢撕咬牛肉。
麗芙看會兒窗戶外面,說道:“好象要出事兒了。”
白路趕緊轉頭過去,就看到兩輛摩托車追著倆西裝男撞過去,在兩輛摩托車後面還跟著大隊人馬,少說十幾輛摩托,有的車上坐著兩個人。
白路有點吃驚:“向黑社會挑戰?真有個性。”
他說句話的時間,一名西裝男不跑了,轉身高高跳起,朝摩托車手踢過去。
摩托車手一個剎車,原地一個擺尾,車身橫過來,右手朝西裝男一揮,竟是條又粗又長的黑色鐵鏈。啪的一下抽到西裝男身上,把衣服撕開、刮出些血肉,不知道鏈子裡夾了什麼東西。
一招就見血,西裝男摔個趔趄,轉身再跑。
對方是十好幾個人,騎摩托很快追上,直接撞去。西裝男趕緊閃避,可邊上又開來一輛摩托,砰地一下把他撞倒。這傢伙馬上被幾輛摩托車圍起來,鐵連、球棒、還有刀,猛往他身上招呼。
這是一個人被打,另一個西裝男機靈,橫穿馬路,朝酒店跑去。後面摩托車追過來六輛,可是除兩輛在驚險中穿過馬路以外,另幾輛要麼被過往汽車擋住,要麼和過往汽車撞到一起,都不得不停下來。
前面追過去的兩輛摩托倒是追上黑西裝,一人拿棒子狠砸一下,西裝男晃了晃繼續逃跑。另一輛摩托車追過來撞倒他,可西裝男馬上爬起來再跑。
挨一棒子又被撞一下,這傢伙硬是忍痛衝上酒店門口臺階,一口氣衝進酒店才回頭看。
倆摩托車手看幾眼,總不能衝進高階飯店打架,朝西裝男比個中指手勢,掉頭開走。
經過這麼會兒工夫,對面街道被摩托車圍住的黑西裝已經滿身傷痕、到處是血。那幫車手打完人還不過癮,又騎車從他身上壓過,玩上一會兒才呼嘯而去。
這時再看那西裝男,半蜷身體爬在地上,偶爾抽動一下。身上衣服破碎,露出傷口血肉,也露出一塊塊文身。
隔著扇大玻璃,外面發生的事情有了距離,就好象是熒幕裡的故事。白路淡聲說道:“尋仇。”
麗芙說:“真危險。”
白路也不回頭,手臂蜷起,食指越過肩膀指向身後:“你帶著四個保鏢呢,如果不危險,用得著帶保鏢?”
“你這是抬槓。”麗芙說道。
窗外面,在摩托車手離開後,跑進酒店的西裝男又回去街道對面,抱起西裝男攔計程車。
遇到這類情況,馬上找車去醫院才是正理,要是等救護車過來再回去?你是在浪費生命,浪費傷者可能活命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