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買藥,回來時拎個大袋子。
等他上車後,白路笑道:“你幹嘛?”
“多買點,怕不夠用。”
白路說:“大哥,我要是能把你買的這堆東西都用掉,早死了。”
“呸,大過年的別說不吉利的話。”
“大過年的?”白路說:“馬上六月,你過的兒童年?”
“不說這個。”何山青問:“現在處理?”
白路說:“把車座放倒。”
何山青依言而為。拿出碘酒、酒精、雲南白藥:“先來哪個?”
“酒精。”白路把襯衣脫掉。
何上青一看:“我靠,去醫院!”剛才是沒看見,現在看的很清楚,右腰間有條長達十公分的口子,往外翻著紅肉,不知道有多深。
白路低頭看看,咬咬牙說:“倒酒精。”
“你要死啊。”何山青放下酒精,換碘酒,看看傷口,把瓶口貼到面板上。一點點往外倒。這傷口很長很大,棉棒根本用不上。
等碘酒消毒後,何山青用紗布纏上,開車去醫院。
走在路上。邵成義給何山青打電話。問白路傷的怎麼樣。
何山青罵道:“老邵。你們警察都是死人啊?又給路子派什麼任務?那傷口大的能塞進拳頭。”
白路罵道:“不胡說能死啊。”
何山青沒理他,繼續跟邵成義說:“我現在去醫院,有什麼事一會兒再說。”
邵成義沉默下說道:“告訴路子。謝謝他。”
“放屁,謝謝有用麼?”何山青掛電話,問白路:“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路說:“有人綁架計名揚,我把綁匪收拾了,等救出計名揚,你得告訴他一聲,我這是救命大恩。”
“綁架計名揚?你不是參加電影節麼?怎麼知道有人綁架計名揚?”何山青也不是笨人,略一思考後說道:“計名揚是個倒黴蛋,給你頂雷了?”
白路回道:“差不多一個意思。”
何山青笑道:“活該。”跟著問話:“他沒事吧?”
“不知道,得看警察能不能找到人。”白路說道。
何山青再看眼傷患處,問道:“美國的電影還拍麼?”
白路苦笑道:“先別談這個,換話題。”
“話話題?告訴你個好訊息,你的《流浪魚》是日本今年十大賣座影片之一,高興不?”
白路又是苦笑說話:“還真是高興不起來。”
“看你把你拽的,德行!”何山青罵上一句,轉方向開去醫院門口:“你先下,我去停車。”
白路說:“不用去醫院,真的。”
“來都來了,趕緊下去。”
白路無奈道:“大哥,我光著膀子,再帶一大刀口進去,你是怕明天的頭條沒有我是吧?”
何山青在車裡到處看看,再看看自己,罵成靠,把紅襯衫脫下來:“我光膀子成了吧?”
“天也不熱,你咋不穿背心呢?”白路好奇道。
“你不也沒穿?”何山青說:“趕緊下去。”
“我外面有西裝,穿什麼背心?”白路慢慢套上紅襯衫,開車門下去。
幸好是晚上時間,出沒醫院的多是住院病人的家屬,門診那裡只有少少幾個人。
白路慢慢往裡走,何山青停好車追過來:“你等著,我去掛號。”
然後就是檢查傷口唄,醫生說縫針。白路說不縫。醫生說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白路說你是醫生,可我就是不縫。
醫生無奈了:“隨便吧,找護士處理傷口。”開個單子交給何山青。
何山青說白路:“你幹嘛這麼犟?身體是自己的,不能亂糟蹋。”
白路說:“我剛摸了,沒事。”
何山青笑了下:“你等著。”
白路猜出他的想法,急忙問道:“你要給誰打電話?”
“當然是娘子軍團。”何山青拿出手機。
“大哥,就別折騰她們了成不?”白路說:“有必要讓那麼多人知道麼?”
何山青思考片刻:“算了。”
醫生倒是有點兒好奇心:“怎麼弄的?拍戲受傷?你們拍戲用真刀啊?”
何山青說:“別人不用,他用。”
醫生也是勸道:“年輕人別衝動,命是自己的,得照顧好。”
“沒事,真沒事。”白路起身說謝謝,去處理傷口。
護士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