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可以自己製作,能讓公司多賺錢,規矩還是像以前說的那樣,臺裡派監工,做出的節目必須精良,不合格要返工;如果咱們不想接這個活,就由臺裡節目中心自己做,反正中間不慘雜別的製作公司。”
白路問:“你的意見呢?”
“我沒意見,聽你的。”揚鈴嘆道:“我懷疑荔枝臺領導被你洗腦了,怎麼那麼照顧你?”
白路想想說道:“讓電視臺做,咱跟著學習,但得明說,策劃是我的,得掛上我的名字,還有,如果工作人員出現問題,我有權換人。”
揚鈴說知道了,倆人多商議一會兒,總結起來一句話,白路在節目組具有無上權威,不出現問題沒事,出現任何問題都得聽他的。
正常情況下,只有白痴才會提出這種要求。你再牛皮,不過是個戲子。電視臺才是執掌你生死大權的最高領導。可白路一定要這麼提要求,揚鈴只管轉達意見,萬一人家答應呢?
跟白路商議好這些事情,揚鈴馬上打電話和電視臺聯絡,二十分鐘後打回來電話:“我懷疑電視臺領導是你親爹。”
白路問怎麼了。
揚鈴說:“你是節目組導演,怕你不熟悉業務,配個經驗豐富的執行導演,建議節目名字是《歌王之王》,另外,黑標妹子可以組成舞團做熱場表演。”
“我是導演?可我啥都不懂。”
“不用懂。就是掛個名字。具體工作由副導演做。”揚鈴說:“從明天開始,節目組的工作正式啟動,聯絡好比賽選手,你就馬上回來。”跟著多囑咐一句:“拍電影小心點兒。一定不能出事。別搞出個節目。你沒了。”
白路說放心,想想問道:“張美辰那個電影,《美好世界》籌備的怎麼樣了?”
揚鈴說:“這些事情你就別操心了。先專心搞定《一個警察》,其它事情回來再說。”
白路笑著說好,結束通話。
掛電話沒一會兒,汽車停到賓館門口,麗芙笑問白路:“不跟我走啊?”
白路義正嚴辭道:“我是**員,絕對不能被資本主義的腐蝕思想影響到。”
麗芙哈哈一笑,讓司機開車回去。
元龍笑眯眯看著白路:“你也真是奇葩,跟叔叔說,你是太監還是喜歡男人?”
白路鄙視道:“你也是資本主義腐朽思想的傑出代表,我要抵制你。”大步走進賓館。
隔天,劇組再次開機,專補室內鏡頭,比如武館裡、家裡、大廈裡。
先補文戲,拍攝很快,只要表情、動作到位即可。反正白路不懂英語,說什麼都是白搭,事後要配音。
有些文戲後面跟著打戲,要很快接上。於是,專職負責捱打的那幫特技演員全天候跟隨,需要上場時就去挨頓打。
如此很快拍過四月份,來到五月。
這個月,標準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忙,不過白路都是不在,也是暫時不做理會。他決定,除非發生重大事情,否則一定要拍完《一個警察》才走。
可是吧,不走還不行。日本方面要求白路出席《流浪魚》《迎戰》的首映禮,最好和元龍一起來。
收到這個訊息,元龍也有點兒無奈,《一個警察》即將殺青,還剩下兩場打戲,其中有最後一場全美直播的現場拍攝。其他打鬥戲,比如去黑社會大廈,從樓上打下來的鏡頭都已補完。剩下的兩場最難。
一場是白路、元龍倆人跟黑幫的對打戲,整個劇情長達十五分鐘。元龍是真想一鏡到底,可惜不能。
這組鏡頭接前面元龍從五樓跳下來那場戲,那場戲是徒弟被殺,元龍跑上樓頂,正看到三個黑西裝坐車離開,元龍從五樓一躍而下。
從五樓跳下來,光這一個鏡頭就足以驚人,當時受條件所限,沒有拍接下來的追逐戲。
可以這麼說,整部戲不是白路、元龍追著黑社會打,就是黑社會追著他倆打,一直打到最後的鏡頭,打到影片結束。
現在這個鏡頭是元龍追黑社會,接前組鏡頭,跳下五樓,站起來就追。可對方是汽車,元龍趕忙攔計程車追,可追著追著遇到紅燈,只好再下車追,開始穿衚衕、跑房頂,甚至從兩座樓之間跳過去。
這些戲的難度還可以,由元龍自己來。
為追求鏡頭的完整,元大導演弄了三個無人機跟著自己跑。這個沒什麼問題,問題是其中有許多驚險鏡頭,比如追的太急,被汽車撞飛,爬起來繼續追;比如連續攀爬院牆和小樓……
這些個鏡頭,平常時候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