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
白路說:“喝酒吧,不論開心不開心,喝吧。”
對於唸到名字的一百四十多人,這就是散夥飯。有妹子開始喝酒,大家分離在即,最後放縱一次醉一次,便是亂喝一氣。
白路繼續敬酒,每一桌都要再走一遍,只是氣氛大不同,方才是嘻嘻哈哈的快樂,現在是低低沉沉的悲傷。
也就一個小時時間,已經有五、六個妹子喝多,有去廁所吐的,有抱著哭的,反正看起來很傷心很傷心。
傷心會傳染,白路也開心不起來,拿著酒一杯杯喝,在兩點半的時候,忽然大聲說:“方才被唸到名字的,簡單一句話就是有不足之處,哪裡不足,多問問身邊人,然後呢,公司還會有招募活動,希望下次你們能回來。”不管怎麼說,等於是給個希望。
跟著又是大喊一聲:“散會,有想回家的、要離開的,找辦公室訂機票。”
說完這些話,白路快速離開飯店,打車回家。
現在的他特別不爽,躺在床上看天棚,看啊看的,腦子裡亂迷糊成一團。就這時候,王某墩打來電話:“我回來了,你說的那個什麼什麼人,是什麼人?”
這話說的比火星文還難懂,白路倒是能明白,想想說道:“先等會兒,我打個電話。”
這個電話打給王織,讓她把現在情況詳細說一遍。王織說:“那面好象起訴了,就是還沒收到起訴書。”
白路問過大概情況。說知道了。又說沒事,不用擔心。
掛掉這個電話,再打給王某墩,把所有情況詳詳細細地說上一遍,讓王某墩去找出那個人,然後叫他一起幹活。
王某墩說:“就是找個人?你自己能做。幹嘛喊我?”
“反正快找人吧。”白路掛上電話。
在事情發生的最初,白路不想親自出手,不過現在的他有些不爽,想找事情發洩下情緒,那個傢伙只能認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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