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走吧。”那妹子帶頭離開,出門前又留下個飛吻,把門帶上。
白路拿方巾擦臉,鬱悶的心情倒是被這幾個妹子解決掉。靜坐片刻,繼續開吃,一個人吃涮鍋,人生境界又提高到另一個全新高度。
吃飽後也不願意動,看著桌上盛夏的食物發呆,一直坐到服務員敲門。
服務員進來看客人有沒有逃單,見客人還在,便是微笑問話:“請問還需要什麼?”
白路笑下了:“算帳。”
沒一會兒從飯店出來,在街上亂溜達。又從手包裡拿出張紙,上面是今天的行程,大略掃上一眼,收起後繼續去送請柬。
比較意外的是,賓客中有柴遠航和羅天平等人。這倆人的兒子分別是柴定安和羅天銳,白路的對頭之二,曾經鬧到不死不休那麼嚴重。後來一不小心被白路救了次命,從那以後,倆人就偃旗息鼓了。
倆人雖然很混蛋,也雖然和白路不對付,可真要還是像以前那樣對待救命恩人……不說別人,倆家的老爺子就不能答應。
反正吧,他們和白路之間的關係很奇妙,做不了朋友,也做不成仇人,就那麼活著吧。
白路是看著請柬直髮呆,傳奇妹子肯定有她的想法。也一定是為白路考慮、一定有道理,不過真要去送請柬……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接受。
事實上,想請這兩位人物到場祝賀,除非白路親自送請柬,換了任何一個人過來,他倆都不會來。
白路鬱悶一小會兒。既然是領導給了任務,咱就去做。經過電話聯絡,確認都在單位,於是攔計程車先去找柴遠航,再找羅天平。
柴遠航和羅天平長的很像,都是高個兒,長長臉,短髮。不同的是柴遠航很有氣派,更像是個大老闆。羅天平好象是某單位的小幹部。穿著樸素,很內斂。
相同的是,倆人都不太願意說話,跟白路見面,倆人加一起說了不到十句話,還包括請坐、喝茶麼這種廢話。
白路曾經見過倆人,場合不同,感覺不同。現在來到倆人供職的單位見面。格外感覺到一種威壓。把白路鬱悶的認定自己穿越了,穿越到某個不知名的故事書裡。才會有這種不切實際的莫名其妙的感覺。
等送過這兩個人的請柬,天就晚了,趕上下班高峰,街上全是車。白路不想堵在路上也不想擠地鐵,就隨便找個花壇,面朝牆坐著發呆。
他在想為什麼邀請這兩個人過來。想啊想的想不出,便是放棄掉,再想馬戰遇到什麼事情要急忙離開,同樣是一頭霧水……
一直呆坐到八點多才起身。這期間,何山青打電話找吃飯。給推掉。王織打電話說:“揚總說你的想法不錯,可以試試。”柳文青打電話說:“標準大廈開業時,日本名店街的老闆都會過來,需要你提前招待他們一頓。”這個招待說的是白路親自下廚。
最後一個電話是丁丁打的,說回北城了,好久沒見,過來給姐姐抱抱。
白路的回話是:“敢跟我擁抱?不怕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就賴你一輩子。”丁丁說道。
白路嘆氣道:“你這是預謀已久的吧?”
“趕緊回家。”丁丁說。
白路不幹:“我去找小三喝酒。”掛電話打給何山青:“死在哪了?”
接到這個電話,何山青很興奮:“剛要找你,你那個假的錢還有麼?”
白路鬱悶道:“你燒上癮了?”
“又碰一傻叉在我面前炫富,你知道我這人最見不得這種……”後面說什麼不知道,白路已經按掉電話,慢慢往家溜達。
最近一些天特別有業務員的感覺,今天最濃,因為是走回家的。看著路上來去匆匆的年輕人,有人在街上買個肉夾饃就當晚飯了,有人邊走邊吃煎餅果子,白大先生難得的,有了一點兒溶入這個城市的感覺。
不論城市多麼繁華,不論經濟多麼發達,城市的基礎永遠是這些來去匆匆的勞動者。現在,白大先生正是魚目混珠夾在裡面。
不過回家後馬上變不同,丁丁大美女特別開心撲過來擁抱,說鈴姐說的,年後開新戲,她是女一號,並糾纏白路演男一號。
白路正色道:“我是一名很有責任心的廚師,你不要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那是不可能的。”
丁丁才不管那些,強逼他要答應下來,不然就折磨死他。
白路做出視死如歸的架勢,張開懷抱說:“來吧,來蹂躪我吧。”
後來還是沙沙的出現,白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