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電話吧。”
白路點點頭,找到丹妮的電話號碼,打過去說上兩句誰也聽不懂的英語,把電話遞給珍妮弗。珍妮弗跟那面解釋上一分多鐘,掛掉後告訴白路:“她說以後還有機會,還說如果去北城就找你玩。”
白路點點頭接過電話,看著大個子美女。看了好一會兒。
珍妮弗問你看什麼?白路小聲說:“謝謝你。”珍妮弗笑了下。
聰明人在一起,有很多話不用明說。比如現在的珍妮弗和白路。
過了會兒,珍妮弗說:“不送你了。”
白路回道:“我也不送你了。”
珍妮弗恩了一聲,又坐上一會兒,起身道:“我想戀愛了。”說完回去房間。
對於白路來說,這句話等於最後通牒?如同昨天的麗芙接受別人的邀請去吃晚飯一樣?她們故意這麼說這麼做,是希望看到他的反應?
白路坐在沙發上。琢磨著不論是珍妮弗或是麗芙,如果能像樂苗苗或者白雨那樣,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為難。
樂苗苗跟劉晨犯過很大錯誤,虛榮心帶著她們步入深淵。可以說,如果不是白路伸援手。她們的現在一定很悲劇。
不過呢,人誰無錯?是人就好面子,會喜歡浮華的東西,區別是表現程度不同。女孩尤其嚴重一些。有資料顯示,蘋果手機的主要使用人群就是年輕女人。
之所以提起她倆,倒不是說白路不給別人改過自信的機會,只是,你改過是你的事情,我不歧視你,但是也走不進我的世界。
白路是有一顆亂善良的心,可有個底限:機會只一次。你不是張沙沙,白路不會有多一次的耐心幫助。你不是柳文青,沒有不計得失的認真努力工作,我為什麼要在意你的得失。你也不是丁丁,大大咧咧打打罵罵都可以,因為懂得自愛。
白路幫助過樂苗苗這些人,只能說這些人還算是值得幫忙,畢竟把握住這一次機會。
可幫忙跟喜歡你是兩回事,儘管劉晨很好看,儘管白雨更好看,白路卻是不會動心。相比較於她們,哪怕是喜歡後認識的張小魚四姐妹,也不會喜歡她們。
在感情的問題上,白路像是一個法官,容不得別人犯一點錯誤。
那麼問題出現,大家都那麼好,都沒有犯錯,又都是喜歡你,你該如何選擇?
坐在客廳裡,白路感覺頭大。正發呆呢,孫佼佼悄沒聲息走過來,站在他身後低聲說話:“我有藥,你把她倆藥翻了,今天晚上全部拿下。”
白路被嚇一跳,回頭看她一眼:“哪來的藥?”
“安眠藥,要不要?”孫佼佼問道。
白路說:“大姐,你要是內分泌失調,就找個男人調節調節,別在這出餿主意。”
孫佼佼繞過沙發坐下來不屑地“切”了一聲:“你們啊,一點意思都沒有,明明郎有情妾有意的,就睡一下能怎麼的?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你這是在大美國,屋裡面是兩個在資本主義腐朽社會長大的外國妞,沒事睡幾下又能怎麼的。不是很正常?”
白路撓撓頭:“你這是被資本主義的壞思想腐蝕了?”
孫佼佼看看他:“告訴你,老孃是不想跟這兩個傻妹子搶,怕她們傷心,不然早搞定你了,就你這小身板……嘖嘖,唉。”
白路鬱悶道:“說我身板你嘆什麼氣?有這麼不堪麼?”
孫佼佼輕蔑的搖搖頭。拿過遙控器找節目看,正好看到電影播報,介紹本週熱門電影,就停下遙控器說道:“看看你的電影。”
可惜轉檯過來的時間有些晚,《一個警察》太熱,在節目前面已經介紹過,孫佼佼看了七、八分鐘,節目完了也沒看到《一個警察》,只在節目結尾、回顧本期重點推介的影片時帶了幾個鏡頭。於是跟白路說:“看見了吧。過了就沒了,就趕不上趟兒了。”
白路起身道:“聽不懂。”回去房間。
孫佼佼在後面喊上一嗓子:“我真有藥,你用不用?”
隔天上午,第一個離開家的是珍妮弗,跟每一個人擁抱後離別。第二個是孫佼佼,大個子美女有自己的房子,離公司也近,沒必要借住別人家。
等屋子裡只剩下麗芙跟白路的時候。麗芙問:“你知道珍妮弗是哪天生日麼?”
白路點點頭。
麗芙看看他,輕輕抱住。就那麼抱著,很溫暖的貼在一起。
人的想法是會變的,去年那會兒,麗芙給白路留了封信,也是當面說過,倆人不可能在一起。就這樣相處下去,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