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說:“那不管你們了。”坐下開吃,邊吃邊聊天:“你們啥時搬過去?人多有意思,咱那面,每層樓都有個活動中心,有沙發、有吊椅,可以坐一起看電視,昨天我們湊一起看連續劇,好玩,邊看邊討論,特過癮。”
“這麼好?我怎麼不知道。”滿快樂說道。
“還有更好的呢,那地方下面有好幾個小飯店,還有小超市,給送貨,想吃啥一個電話就行,樓下有滑旱冰的地方,有人去玩過,摔的鼻青臉腫好頓哭,把我們笑的啊。”李可兒滔滔不絕道:“還有個游泳池子,那個真心不錯,天天我們包場,不允許男人進,全是妹子們在玩,哈哈……游泳好啊。可以減肥、還能鍛鍊身體,而且還不冷。”
白路吧唧下嘴巴:“你們聊。”起身要走。他用心做頓飯,是想借著吃飯的時候稍微跟沙沙聊一下,儘量多的瞭解下沙沙心理,不過有了李可兒這個沒心沒肺的大姑娘胡亂說話,估計想鬱悶都難。所以決定回房,讓她們幾個女孩聊。
李可兒說:“別走啊,知道我回來,揚姐派給我一個任務。”
“任務?”白路問:“給我什麼任務?”
“任務是給我的,讓我轉達給你條訊息。”李可兒說:“就是一句話,《那年》的上映日期改了,比《一個警察》晚兩個星期,你不用著急了。”
原本計劃中,由張沙沙、花花、滿快樂三女、加上白路主演的《那年》。定在十一月末上映。可《一個警察》也是十一月末上映,為了錯開日期,很是費了些勁兒。
白路說:“那挺好。”
標準天地開業時,於紅兵導演跟白路提過這事,當初是《那年》先拍完,也是早早做好後期,進入排片階段。可誰能想到《一個警察》要在北美、歐洲、日本、臺灣等地同時上映。
《那年》是文藝片,為避免輸的太難看。不得已給《一個警察》讓位。
讓位還有個好處,錯開上映時間。白路不用忙不過來的兩頭跑。
這事情不重要,所以揚鈴甚至沒打電話,讓李可兒帶句話就成。
現在,傳話結束,白路回去房間。可過上一會兒,李可兒又來敲門:“我住哪啊?她們都搬走了。在一樓給我找個屋子。”
“隨便。”
“這可不能隨便,你看啊,有麗芙、珍妮弗,還有丁丁姐的房間,誰知道她們什麼時候回來……我去。你住的是丁丁姐的屋子,為什麼住丁丁的屋子?”李可兒發現到問題。
白路氣道:“這些房子都是老子的,什麼丁丁當當的?”
“哦噢喔,你這是準備拋棄……應該是放棄丁丁麼?”李可兒給一個“哦”加上豐富的音調,表示好象猜到了什麼。
“邊玩去,不然就回宿舍。”白路關門。
李可兒琢磨琢磨,拿手機發**。沒多久,白路接到丁丁的電話:“喂,幹嘛睡我房間?家裡那麼多地方,幹嘛要睡我的房間?”
白路嘆氣道:“你無不無聊?”
“不無聊,快說,為什麼睡我的房間。”丁丁說:“你這是在向我變相的表白麼?”
白路琢磨琢磨,掛掉電話。
此時時間還早,躺在床上不想睡,腦子裡又想起跳樓學生那件事,就又開始擔心沙沙,這孩子咋就是個悶葫蘆呢?
其實不算太悶,不過白路覺得悶,那就是悶好了。
隔天早飯時,白路問沙沙:“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出去旅遊?或者去遊樂場。”
沙沙回話說不去。白路勸道:“總是上學放學,多悶,出去轉轉多好。”
花花看他一眼,小聲提醒道:“十二年寒窗苦讀只為賭明年這一遭,你還讓沙沙出去玩?”
白路說:“不光沙沙,也包括你,要是不想上學,只要好好的,我都管。”
滿快樂笑道:“不想上學還怎麼能好好的?”
白路瞪眼道:“你一個休學生沒有資格發言。”停了下問道:“你在國外學的是逃課專業麼?都逃回國了。”
李可兒笑道:“弟弟啊,你這是提前進入父親角色麼?”
這倆傢伙胡說八道,讓沙沙不知道怎麼接話,有點尷尬。白路氣道:“你們兩個大娘們懂個屁,一邊玩去。”
“你說誰大娘們?找揍啊。”李可兒說道。
白路不接她的話,想了下,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沙沙說千萬把別事情都藏在心裡這些話,只好換話題說:“我馬上去日本,你倆住黑標宿舍還是大廈宿舍?”
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