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幾聲別打了,可那些人還是不聽。大胖子就左右看,一眼看到白路,走過來問:“怎麼回事?”
白路衝他笑道:“你值班?”
大胖子警察有點無奈:“怎麼總是你們飯店出事?”
“不許胡說,我們飯店好久沒出事了,他們跑來打架,我有什麼辦法。”白路不認同警察的說法。
大胖子警察叫武元,是軍體路派出所警員,管轄十八中及和盛小區這一塊。因為白大先生精擅惹事,彼此打過幾次交道。武元對這個背景強大又不安常理出牌的瘋子明星甚是頭痛。此時聽白路說事情和他無關,武元說:“在你家店門口打架,就不怕砸了玻璃?”
白路說:“砸唄,一塊一萬,砸完給錢,隨便砸。”說話間看到人群后面筆直站立的武阿,再轉頭看武元,小聲問話:“認識那個人不?”
“哪個?”
“最裡面,站得跟冰棒一樣那傢伙。”
“不認識,怎麼了?”武元問道。
“那傢伙叫武阿,我以為是你親戚呢。”
武元說:“按你這麼說,我家親戚多了,武松、武則天都是。”
白路說:“美得你,還想當皇親國戚?”說完後想了想,看向武元的肚子:“你這麼**,搞不好真和武則天有關係。”
武元無奈了,我是來出警的,不是和你聊天的,不再理會白路,沖人群大喊:“停手,停手聽不見麼?”
兩幫人繼續打架,經過這會兒時間的戰鬥,雙方又倒下幾個人,武阿一方只剩下倆人,豆子一方還剩下七個人,但生力軍都在。
七打二,有三個生力軍高手,結局可想而知。
白路感慨連連:“真專業,棍棒滿天飛,沒打壞一塊玻璃,這才是打架。”然後捅武元一下:“看見那根冰棒沒?去保護他,搞不好開春就能升職。”
“啊?”武元想了一下,跟兩名警察說:“過去。”
大過年,又是大晚上,值勤上崗的一定是協警,武元是正式警員,不管說什麼,這倆人也得聽,於是和武元往前走。
就這時候,一根鋼管飛向粉標的大玻璃窗,結結實實砸上去,發出喀嚓一聲響,裂縫瞬間佈滿玻璃,同時掉下幾塊受力大的碎玻璃。
白路很氣憤:“太不給面兒了,剛表揚你們專業,就砸我玻璃?拍下來沒?是哪個混蛋乾的?”後面那句話問何山青。
何山青回話:“別煩我。”
白路往裡面緊走兩步,這一塊玻璃一萬塊,可得找到兇手。
武元在前面開路,雖說雙方人都不鳥他,可畢竟是警察,也沒人敢打他們。白路跟在後面,找到砸碎玻璃窗的那根鋼管,大喊道:“誰砸的?誰砸的?”
兩幫人忙著打架,哪有心思理他。於是白大先生不高興了,衝何山青喊道:“別拍了,老子要收拾他們。”
竇成突然喊道:“路子,別鬧!”
聽到這一聲喊,白路眨巴眨巴眼睛,走回到方才位置,一把摟住竇成肩膀:“豆子啊,鋼管是你們帶來的,把我們家玻璃砸了,問別人要一萬,給你打個對摺,五千塊,現金結算,我夠意思吧。”跟著又說:“剛才可是要十萬,你也聽見了,我這是瘋狂大降價。”
竇成重複一遍:“別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什麼是別鬧,玻璃被你碎了,總得賠償吧?”
“賠,打完一起賠。”
“有這句話就成。”白路衝戰場裡大喊:“水晶玻璃瘋狂大降價,隨便砸,加油砸,原價十萬,現價一萬,再打個狠折只收五千,一砸就碎,讓你砸倒爽,爽到爆,爆到繼續砸……”這傢伙喊的正爽,電話響起,柳文青讓他制止這幫人,說別瞎鬧了,再鬧下去玻璃全得碎。
白路說:“反正有人賠。”
柳文青說:“今天是粉標第一次聚會,你看著辦。”掛上電話。
這是生氣了麼?白路走到粉標門口往裡看,一眼看到二十多個女人。
經過這會兒持續不休的打鬥,屋裡的精英女人們不在假裝淡漠,全部站起來往外看。不過依舊保持身份,沒有一個人湊到窗戶前面,都是隔著幾米遠靜靜站立,耐心等待外面戰事的結束。
見白路往裡看,那些女人的目光齊刷刷在白路身上打個轉,麗芙指下外面,做個停止的手勢,再朝柳文青那面歪了歪腦袋。
看她的意思也是要制止打架,白路衝麗芙笑了下,彎腰揀起根鋼管,大步走近戰團,邊走邊喊:“給老子停手,在我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