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痴,當自己的兒子在亞洲廚師節上敗北後,他親自來北城,想要見識下超級高手白路。
透過幾天相處,又是連見識帶比試的知道白路的廚藝確實厲害,就萌發把這種絕頂廚藝介紹回日本的想法。
奈何白路太過憊懶,對白鳥信夫完全是糊弄,一不用心做菜,二不接受邀請。甚至在白鳥信夫讓日本料理協會發來邀請,讓許多人去公費旅遊,白路也是不肯答應去日本。
後來中國烹飪協會,又有北城餐飲協會等相關單位勸說,同是無果。再有某幾個相關部門的領導來標準飯店視察,說是重點關照也可,施加壓力也成,卻一樣無果。
甚至以利相誘,邀請標準飯店加入中國烹飪協會……問題是白路真不在乎,任憑眾位領導來了又去,任憑遙遠日本的白鳥信夫打了許多次長途電話,他只管忙碌自己的。
說到這裡,真要佩服一下白鳥信夫這個人。也許日本人在工作中都有這種執拗勁兒,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白鳥信夫是廚痴,一心想把白路的廚藝引去日本,在日本生根發芽。他也想跟白路學藝,一定要搞明白為什麼白路做菜就是那麼好吃。
可使盡辦法也是無用,甚至想贈送一家頂級餐廳給白路,同樣遭到拒絕。
白鳥信夫還打柔情戰術,白路但凡發生點事情,他就打電話表示關心,過年也電話拜年。可沒心沒肺的白路先生從來就沒想過去日本。
他倆是去年國慶前認識的,到現在接近四個月。長達四個月的時間,白鳥信夫沒有獲得一點進展。按目前這種狀況發展下去,再耗四年也是無用,所以就又來了,連電話也不打的親自上門面見白路,一定要請回日本,
柳文青聽明白白鳥信夫的訴求,笑著說話:“白路確實很忙。”
白鳥信夫說:“我知道,聽說他的新電影又破票房紀錄,如果你們想把電影介紹去日本,我可以試著聯絡一下。”這是要利誘啊。
柳文青道:“不光是電影,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忙,比如和你說過的標準大廈。”
“對了,說起那棟大廈,如果可以的話,能否帶我去參觀一下,白路先生答應過我,在裡面有我一間店面。”跟著又說:“我建議雙方合作經營那家店面,具體就是貴方承擔房租水電費等成本,我方負責店面設計、出人工並負責日後經營,所得利潤均分。”還是在利誘。
白鳥信夫的青山餐廳是世界五十佳飯店之一,曾六次入選,去年更是連續第三年入選,說是亞洲最好的飯店也不為過。只要在北城開分店,別說是建在市裡面,就是弄去大山溝裡,也有無數人趨之若騖。這樣的飯店永遠不愁客人。
高檔享受就這德行,要遠要靜要不一樣,最主要一點,要普通人不知道找不到,就是知道了也進不去門。
白鳥信夫說均分利潤,分明是給白路送錢一樣。
聽翻譯說完這些話,柳文青道一聲歉,說稍待,她要去通知白路。
這時候的白路埋身於美女的海洋中,好吧,這麼說有點誇張,但身邊都是女人是沒錯的。
他回去夜千頌的時候,小雅和王某墩等人已經吃好飯,都回去包房。他一進門,便是跟著大家繼續開喝。
譚珊珊是老闆,總有熟悉客人上門,服務員就會上來找她知會一聲,所以格外忙碌。
待稍晚一些,來了兩個三十多歲的女客人,能看出來和譚珊珊很熟,不用服務員去通知,直接找上包房。
她倆進門時,白路在攛掇王某墩喝酒,正好打個對臉。
有人進門,譚珊珊起身招呼,略略說上幾句話,就出賣了白路的身份。於是這倆女人也不走了,留在包房裡玩。
又過上一會兒,晚上八點半的時候,安小紅回來了,帶著一身酒氣、也是帶個美女回來。
許是在路上就知道白路在場,那美女進門直撲他身邊,含情脈脈看過去,殷勤說著軟話。
如此一來,房間裡有七個女人倆男人。那兩名三十多歲的女人還好,估計是有些身家,自持身份,和白路只大概喝上幾杯酒,見其餘妹子好象不要臉一樣的往上硬湊,她倆留在邊上看熱鬧。一面是不屑那幾個丫頭的行為,一面又想認識白路,就拿王某墩打掩護,和他碰上幾杯酒。
小雅兩個女孩是最開始認識白路的,見女人越來越多,滿心不高興,可又不能趕別人走,只能和大家一起玩遊戲。
安小紅認識白路的目的十分直接,借他的名氣上位。所以會在另一處的飯局結束後,舍下其餘活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