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了。你不幹這個不明白。劇組裡導演是老大,無論做什麼事都得問過導演才行。”
王某墩說:“可昨晚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是說出錢的才是老大麼?”
雪兒又有點兒急了:“瞎說什麼。昨晚我喝多了,是一個人睡的,怎麼能和你說話,除非……除非你趁我喝醉酒佔我便宜,說,你是不是佔我便宜了?”
王某墩被問愣住,半張著嘴巴停了片刻回道:“沒,絕對沒佔,我也一個人睡的。”
“就是啊,咱不說這個了,來,吃飯。”
聽他倆說話,白路暗笑道,這是在玩欲蓋彌彰的遊戲麼?
當王某墩不在提起演戲事情,一頓飯吃的波瀾不驚,不到一小時結束。飯桌上,雪兒最是忙碌,一會兒跟這個夾菜,一會兒給那個倒酒,對白路尤其殷勤,軟話輕訴,那叫一個溫柔誘惑。
白路當是幻覺,高興了隨口應付幾句,不高興就閉口不言。只心下略有好奇,這女子當著王某墩的面如此表現,又不承認在一起睡過,是想做什麼?
當飯局結束一小時後,他知道答案。
吃完飯,白路去結帳,然後送大老王回家。小老王送雪兒離開。
到家後陪老爹說會兒話,又讓老爹試下西裝,這才離開。
剛走到三環路,還沒攔車呢,一個陌生的電話號在手機螢幕出現,接通後是雪兒,柔聲柔氣地說謝謝他請吃飯,詢問白路下午做什麼,要請他唱歌。
白路這就明白了,難怪飯桌上要說是一個人睡的,敢情是不肯放棄我這個目標。
不由有點兒奇怪,這女人是太聰明還是沒有智商啊?瞎子都能看出來她和王某墩發生過什麼事情,她硬要努力撇清。
好吧,假使你們沒發生事情,可昨天被王某墩抱走時為什麼沒有反抗?前面還在清醒地痴纏白路,後面被人抱走時馬上就喝多了?多到被人抱走許久也來不及喊句救命?
遇到這種大神級女人,白路向來是敬而遠之,回話說有事要忙。
雪兒再問晚上呢,她請吃飯。白路笑道:“晚上也有事兒。”
“那我請你去夜店玩,我知道兩家夜店可好玩了。”雪兒堅決不肯放棄。
就這時候,白路的手機有來電提示,白路輕出口氣:“有電話進來,先掛了。”
掛掉這個電話,接通另一個,王某墩用嚴肅認真的語氣說道:“女二,必須要搞定,最差女三。”
白路說:“你瘋了?”
“瘋什麼瘋?剛送她回家,在路上跟我說的。”
白路哈哈一笑:“女幾都沒有,再廢話以後不給你錢了。”
“當老子怕你?老子在天北海南還埋著金子呢。”
“你去把那些金子挖出來,賣了給她拍電視。”白路亂出主意。
“休想!那是我養老的錢。”王某墩居然很有理想。
白路笑道:“你去地裡養老?那正好,不用往外挖。”
“要死是不?”王某墩說:“女三必須搞定!你搞定了。我晚上才能去找她。”
“她就那麼好?”白路無奈道。
“你不懂的,有的女人只有零距離接觸才知道有多好。”
白路說:“我不想懂。”跟著又說:“我有個想法啊,假如說晚上給你兩萬,你可以去滿北城的大小夜店去泡妞,你覺得這想法咋樣?”
“此話當真?”王某墩來了興趣。
“你覺得呢?”
“很好很好,這才是我的乖侄子,你在哪?我過來拿錢。”
“一會兒打你卡里。”
“多打點兒。”王某墩已經忘掉雪兒。
白路掛掉電話,在附近找家銀行轉帳,然後打車回家。
家裡面,沙沙和花花每人抱個大劇本在看。滿快樂拿根教鞭來回溜達。不時衝花花、沙沙叫喚一聲。
進屋後看到這一幕,白路很不解:“你們幹嘛?”
“熟悉劇本。”滿快樂說。
“劇本?你是老師?”白路問。
“不是。”滿快樂放下教鞭:“就是過過癮。”
沙沙說:“哥,下個月我們得去外地。”
“啊?”白路問:“你行麼?”他不想沙沙再吃苦。
沙沙說:“怎麼不行?以前我都是一個人種地,拍戲比種地輕快多了。”
“哦。”白路不想讓沙沙去外地。問道:“去哪?”
“江南水鄉。哈哈。聽這四個字就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