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過分了,告訴你,以後不許瞞著我,否則老孃辭職。”
白路聽的一哆嗦,小聲問道:“這是夫妻間才有的臺詞吧?”
揚鈴大聲喊道:“你說什麼?”
“我說給這個號存一百塊錢話費。”快速說出小道士的電話號碼,等揚鈴確認後迅速結束通話電話。
約莫二十分鐘,白路打電話再問揚鈴訂票事情,揚鈴回話說已經通知小道士。白路說謝謝。揚鈴說:“你看著折騰,反正明天錄節目。”
白路說知道了,一定不會惹事,結束通話電話。
溫育才看著他沒完沒了的打電話,等他安歇下來,走過來說道:“回去休息吧。謝謝你。”
白路恩了一聲,問道:“你說的那個按摩房在哪?我再去報警試試。”
“沒用的,不折騰了,我現在只希望孩子能醒過來。”溫育才說道。
“我試試,我是明星,興許有用呢?”
溫育才想了想。說出地方和按摩房的名字。跟著再說:“我看開了,如果警察還是抓不了人,咱也不折騰。”
白路說:“聽你的。”跟著又說:“我走了,有事情打電話。”跟著又想起件事,拿出交款票遞過去:“早上那家醫院的住院押金,你要是沒事了,早點退錢。”跟著再問:“頭沒事兒吧?”
溫育才接過單據,說沒事了,繼續說謝謝。
白路笑了下。轉身大步離開。
按摩房在昨天堵車那地方附近,距離婦女兒童醫院不遠,距離溫育才住的中心醫院也不太遠。現在是下午三點多鐘,他一個人溜溜達達過來這邊,也沒去找按摩房,就是走走看看。
天熱太陽大,沒多少人願意曬太陽,倒是給了些方便。
溜達到昨天堵車那地方。腳步沒停,繼續往前走。大概走出千多米才停步回望一下。然後攔車回酒店。
倆小時以後,何山青打電話罵他:“知道老子過來,不來接機?”
白路回話:“別急著來,小道士很快到,你等一會兒,把他一起帶回來。”
何山青很機敏。問道:“你的一會兒是幾個小時?”
白路看眼時間:“再有四個小時就到了。”
“我弄死你,愛找找誰去,你在哪?”何山青問道。
白路說:“告訴你在哪也沒用,你要是不肯接機,我就得過去。你說來回折騰個什麼勁兒。”
“我就願意折騰,報地址。”何山青喊道。
白路說:“算了,你在機場等我,找個飯店,邊喝邊等,我現在過去。”
何山青琢磨琢磨,好象只能這麼辦,只好答應下來。
白路剛要出門,李可兒來敲門:“聽說你回來了?”
白路無奈道:“揚鈴給你多少錢,小奸細,就這麼盯著我。”
李可兒說:“鈴姐說了,只要盯住你,兩部電視劇主演。”
白路說:“你搞搞清楚,我才是老闆,是我出錢。”
“好啊,你回去當老闆啊。”李可兒無所謂說道。
白路說:“你這是挑釁是叫囂,是很嚴重的錯誤。”
李可兒說:“我還就挑釁你了,有本事回去當老闆。”
白路仰頭想想,還沒說話呢,另一個美女跟屁蟲李小平打來電話:“回酒店了麼?晚飯我請你吃。”
白路嘆氣道:“我在酒店,你來吧。”
李小平掛電話沒多久就來敲門,白路說:“跟我去機場接人。”
“不吃飯了?”李小平問道。
“吃,去機場吃。”白路問李可兒:“你去不?”
李可兒說去,跑出房間通知舞團妹子們自己解決晚飯,她跟白路出發。
問酒店租輛小中巴車,大家去機場。
何山青、馬戰、武昌盛三個人就在機場裡一家飯店喝酒,路過行人、包括進店吃飯的人好象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們三,在機場喝酒,還點上許多菜?有錢就是任性。
白路帶著倆美女走進飯店:“能不能上二樓,這大玻璃透明的……”
“那就上二樓。”何山青拿著酒杯拎著酒瓶走向樓梯。
服務員過來問話:“先生,你們這是?”
“上二樓,按這個再做一份。”何山青隨口說道。
白路笑道:“又裝大款。”
“裝什麼裝?我本來就是大款。”何山青大步上樓。
馬戰起身問他:“惹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