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能不能的問題,而是想不想。”白路說:“利用別人善心得來的錢財,他們花的心安理得,可那些好心給錢的人卻要省吃儉用過著蝸居生活,甚至還有住地下室的,這樣的事情合理麼?”
說到這裡,開始往抄襲事件上引:“說到底,是一個人的良知有問題,沒有正確的是非心和道德觀,在那些人心裡,認為利用別人善心騙錢是應該的……好吧,應該的,我們被騙算我們倒黴是不是?”白路笑了下:“說到這裡,我想起件事兒,我是個演員,要尊重電影電視事業,然後呢,我想起個人名,就是前些天被人剃光頭的張和,我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還是光頭,但我想說的是,很多人都知道他抄襲,列舉出大堆證據,可為什麼一直沒有管理這件事情,也沒有管理這個人?”
“先說一句,我不知道張和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認識,也不想認識,從網上的訊息來看,這個人好象和普通人有點兒不一樣,沒有是非心,沒有正確的道德觀?我覺得吧,一個健全的成年人如果是透過抄襲讓自己獲利,其實和乞丐騙子沒什麼區別,都不是好人。”
這句話說出來,記者們笑了,到底是白大先生,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們失望!
有記者問:“請問,你這是公然批評張和麼?”
“公然批評?我批評他?我可以批評麼?聽說他去年搞了個《流浪花》的電視劇,也搞了開機儀式,對外猛做宣傳,據說是抄襲我的《流浪魚》,好吧,是借鑑,過度借鑑我的《流浪魚》,我想說的是,這個本子是原創,可就那麼輕鬆的被你張和拿過去使用,藉口是什麼?是過度借鑑?還是向原作致敬?”
白路笑笑道:“這是記者採訪,不能說髒話,反正我很討厭這樣的人,在這裡說一句,如果你是這樣的人,千萬千萬別在我眼前出現;不但是這樣的人別在我面前出現,如果你有這樣的朋友,按照人以群分的觀點來說,你也別在我面前出現,我這人會胡思亂想,你能有一個把抄襲當職業的朋友,那麼,我對你的品質也會有所懷疑。”
記者大聲問道:“請問,你這是要挑起和張和的罵戰麼?”
“和張和的罵戰?NO,NO,NO,我不罵人,罵人會被告的,而且也確實沒罵他,相信有很多記者朋友把這段話錄音了,回去可以仔細整理出來,看我是不是有罵誰?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說,有人說張和抄襲,我就問一句,為什麼沒人處理抄襲現象和抄襲者?”白路笑了下繼續說:“我想說的是一種現象,一種不道德的現象,網上羅列出很多證據,奈何人家不肯承認。”
“說起張和可能存在的抄襲事情,前兩個月不還有個抄襲事件麼?據說啊,網路上也是羅列出很多證據,足以證明某個小女明星抄襲某個人的作品,錯了,是某許多人的作品,可事情過去倆多月快仨月了,那個明星依舊活的很好,不道歉不賠償,被抄襲的依舊被抄襲,事情依舊沒有處理,咱是文明古國,文明兩個字在前面,可現在的抄襲也是文明之一麼?”
“文明,政治書上說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我想知道抄襲是哪種文明,我想知道乞討行騙又是哪一種文明?”白路拍了兩下巴掌:“我給自己鼓掌,因為不在意所謂的圈子,不害怕得罪所謂的人,什麼都敢說出來,可惜的是,也就是說說而已,關於這點,還請諸位見諒。”
白大先生洋洋灑灑說出一大堆話,不論是有心還是無意,先把張和罵了,又把小明星抄襲事件再一次捅出來。
按照某些人的理解,老子(老孃)是不是得罪到白路,他為什麼一再揪著我不放?
這是件可悲事情,出事後,人們想的不是自己錯在哪裡,卻是想著是不是得罪到誰,被誰害了……
記者們忠實記錄下白路說的話,又有人提問:“按你說的,你不和抄襲者合作,也不和有抄襲者朋友的人合作,這是不是牽扯的有點廣,比如黃嬌就出演過張和的戲,可你又和她一起演《平常路》。”
這話題就有意思了,黃嬌是劇裡主要配角。現在,白路等於旗幟鮮明的向不良現象做鬥爭,也等於是向張和宣戰。作為同部戲的演員之一,黃嬌得表明立場。
圈子裡講究和氣一團,大家發財。除非是鬧得特別僵那種,又有了一定名氣,才會公然表達對某人的不滿。可是再不滿,也不能涉及別人。
現在情況是這樣,張和是很有名的編劇,白路是特有名的大明星、有個演出公司,正常人會努力和雙方搞好關係,努力尋求一切發展機會。可白路突然說上這麼一大堆話,讓黃嬌很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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