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只是劉老皮,只要這傢伙沒了,蘇勝沒有任何汙點。
他們的方法是向二皮傳達善意,並表示會積極營救劉老皮,主動提供情報,比如舞蹈工作室是白路的。
蘇家人說,白路是事件主要責任人,你們只要嚇唬住這些妹子威脅她們,就能讓白路收手,不再給警察釋加壓力。同時找人頂掉老皮的罪,就能輕判。
這個辦法可行麼?
當然不可行,對上瘋子一樣、從不知道後退的白路,這個辦法就是挑釁,只會越來越糟,有可能搞掉劉老皮的性命……這是蘇家人希望見到的結果。
可二皮不知道啊,把白路當成平時隨便欺負的普通百姓,弄些人來山河大廈威脅妹子們,同時找人頂老皮的罪。可也不想一下,老皮的罪是那麼容易頂掉的麼?
退一步說,就算能頂掉一些罪名,可領導、組織、參加黑社會性質組織罪這一項罪名,就夠劉老皮喝好幾壺的。
現在聽過邵成義的解釋,白路琢磨琢磨,劉老皮想自救?
他還真不在意劉老皮是不是會早些出來,要是老實在裡面待著,就讓國家處罰你;要是想出來,白路不介意辛苦一趟。
只是讓金大力公司的負責人逃掉,有些不甘心。心下暗道:早知道不讓被騙的殘疾人大叔回家了。
理清楚這些事情後,白路回去找瘦子繼續說話:“接著聊。”
瘦子說:“你不再追究這件事情,我們不告你,也不要你的賠償。”
白路笑笑:“算你們運氣好,走吧。”
他很想收拾這幫混蛋,起碼揍一頓出氣,可一會兒就得南飛,總不能自己打爽了,給妹子們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含糊讓小流氓們離開。
瘦子問:“你同意不追究皮哥了?”
“同意,怎麼不同意,我一直都沒追究過,就是揍了他一頓。”白路說的是實話,相比較於等著法律判罰壞人,他更喜歡自己動手過癮。罪行不算太重的,揍一次得了;有點嚴重的多揍幾次;如果實在嚴重,那麼,我代表月亮消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