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臉迎上:“不說他了,一會兒去哪玩?”
男人琢磨琢磨,管那個人是誰,自己是花錢找樂子,不負責調節家庭矛盾,便是恢復方才的精神頭,繼續笑並撫摩著。
白路吃飽了飯,又要回了被騙的五十塊錢,那個心滿意足啊,晃著走去電梯間。
電梯間站著六、七個人,全是短裙大美女。不知道是哪裡的流行風格,但凡晚上出來玩的白富美,多是短裙大長腿高跟鞋,上身隨便加個薄露透的小衫,似乎變成某些女人的標配。
白路剛走過來,鼻子一緊,那個香啊,這幫妹子真捨得用香水。
他走過來,妹子中間一個男人回頭看眼,似乎有點不相信,跟著再看一眼,大叫道:“白路?”
白路嚇得一得瑟,我這是什麼運氣?跑來大南方也能遇到熟人?
無奈看過去:“你幹嘛呢?”
“我靠。你幹嘛呢?”那傢伙從女人中間鑽過來,一把摟住白路:“吃了沒?喝點兒?”
白路說:“剛吃過,你這是?”
這傢伙是竇成,是那個白痴一樣的竇成。和另一個更白痴但是更牛的公子哥武阿爭奪超級白富美點點同學,雙方發生數起可歌可泣的偉大戰鬥,那是真見血啊。最後一戰,竇成偷襲成功,讓武阿流血。從此開始了他的流亡生涯。
武阿比他牛,他把武阿弄進醫院,下次的報復肯定更嚴重。老竇家。和高遠家的意思都是讓他跑路。武阿也就是要個面子。既然被我嚇跑了,也就沒再想著報復竇成。反正倆人間你砍我我砍你的,都沒少流血,也都沒少花錢。分不出誰對誰錯。
不過看竇成現在模樣。不像是逃亡。過的滋潤著呢。
竇成抬手圈了下這堆女人:“剛喝完酒,準備回去做運動,一起?”
白路仔細數了下。一共是六個年輕女孩,只有竇成一個男人。不由笑道:“你這個,比小三都猛。”
“兩回事,在家眼前放不開,三哥要是過來,玩的肯定比我兇。”竇成很謙虛的讚揚何山青一句,跟著問話:“你幹嘛呢?對了,等下。”
竇成衝其中一個妹子招手:“過來過來,轉過去,衣服撩起來。”
那妹子還真聽話,把小衫撩起來,在後腰位置對應著有倆個文身,是設計出來的花體文字,看著像花。竇成問白路:“念什麼?”
白路吧唧下嘴巴,一腳踹過去:“氣我?”
竇成也不惱,哈哈大笑:“你太哏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我跟我朋友說認識你,他們都不信,說我不可能認識這種低智商的明星。”
“滾蛋。”正好電梯門開啟,白路往裡進。
竇成帶著一幫女孩一起進入,待電梯門一關上,小小電梯裡這個香啊,香氣濃郁,帶著成熟女人的味道籠罩住這一片空間,很吸引男人。
竇成擠到白路身邊說話:“上我那。”
“你住這?”白路問道。
“不是,臨時住兩天做做運動。”竇成繼續邀請白路:“他鄉遇故知,一起吧。”
“誰和你是故知?”白路說:“要是點點知道你這樣,估計更沒戲。”
“本來就沒戲。”說到這裡頓了下,想想說道:“點點好象說過,是喜歡你這樣還是喜歡明臣那樣的來著?”
白路趕忙接話:“明臣,一定是明臣那樣的,明臣多好看。”
竇成想了想:“不說這些,今天跟我走,明天帶你遊深城。”
“自己遊吧,我體力不好。”電梯門開啟,到了白路住的樓層,抬步出門。
竇成說:“別走啊,你這沒勁啊。”見白路一定要出去,索性招呼女孩一起跟出去。
走廊裡,白路問:“你要幹嘛?”
“去你房間坐會兒,這麼久沒見,跟我說說北城的事兒。”
“自己打電話問。”白路說:“不許來我房間。”
“瞧你這話說的,房間是酒店的,你是借用,我就進去呆會兒,妹子們,一起。”竇成緊緊跟隨白路腳步。
白路嘆息道:“你還是不專業啊,這要是小三兒,或是於善揚,早八輩子把我丟一邊,你得學習啊。”
“他們那是有大學文憑的,科班畢業,專業級色狼,我學理科,和他們不是一專業。”竇成胡說八道一句,問道:“喝點兒唄?”跟著又說:“在這面沒勁,出去玩,啤酒都一支一支的喝;等談生意了,我靠,馬上變白酒,那是往死裡灌,一箱一箱的上,一群瘋子,難得看見你,陪我喝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