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也覺得他不正常,兩天都是退完房又回來辦理入住,不嫌麻煩啊。
白路說:“有的事情一定要解決。”
“我草,老子怎麼就認識個你?”竇成說:“你想弄誰,我不行可以找高遠,一個電話的事兒,至於耽誤行程麼?”
“至於。”白路辦好入住手續,上樓的時候給劉風翔打電話:“麻煩下,再改簽一次……算了,我自己來吧。”
劉風翔說:“我來吧。”
白路說:“改成明天白天,中午也行。”
“知道了。”劉風翔掛電話,過會兒打電話說:“明天下午的飛機。”
“謝了。”白路把東西丟在房間,和竇成再次下樓。
竇成看著他直笑:“這要是擱古代,你就是蕭峰。”
“不學無術。蕭峰是古代人麼?那是電視劇裡的人。”白路邊走邊說:“不行,必須得找個算命的,你說我就來深城錄個節目,幾個小時的事兒,這都在住兩天了還沒走,一件事情接著一件事情,怎麼這樣?”
竇成笑道:“你在哪不這樣?您老人家就是惹事大王。”跟著問道:“別糾結了,這事怎麼辦?”
“怎麼辦?”白路說:“殺了好不好?”
“為那麼倆女的,你要殺人?你是瘋子還是我是瘋子?”
白路笑笑。沒多久走出酒店,跟胖子說:“等著。我去取錢。要不你們跟我銀行。”
“我草,你還真打算替他們還錢?牛人。”胖子說:“我跟你去。”
就白路辦個手續、上個樓的時間,胖子身邊又多了五、六個人,一個個舞舞扎扎的。標準蠱惑仔造型。
白路說:“有欠條吧?”
“必須得有。”胖子說:“現在讓人回去拿。咱先去銀行。”
白路衝倆女人說:“一起吧。”
於是大家一起去銀行。
沒多遠到達。白路去櫃檯辦理取錢手續,一開始人家不給這麼多,多說兩句好話才行。
拿出三十萬後。白路在銀行外面等欠條。
倆女人有些著急,跟白路說:“我就借了五萬,她根本沒借錢,哪有什麼欠條?”
白路說沒事。
竇成有點好奇,問道:“沒借錢也欠錢?”
“他是訛你。”沒借錢的女人說話。可剛說完話,胖子啪的扇個大耳刮子:“說什麼呢?誰訛你了?你物件欠我們錢,把你押給我們,不得還啊?”
白路突然一腳踹出去,胖子轟地往後倒,穩住身體後大喊:“幹他。”
身邊五、六個小弟馬上衝向白路。禿子突然喊道:“停,一邊兒去。”小弟們只好暫時退開。
約莫等上二十多分鐘,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道邊,下來幾個人,第一個人拿個黑色小包,交到禿子手裡。
禿子開啟包找出張紙條,衝白路晃晃:“還錢。”
白路說:“別晃。”
禿子冷哼一聲,穩住手。
白路掃上一眼,很普通一張借據,數目是五萬元。問道:“她的呢?”
“沒有借據,是她男朋友欠十萬塊,把她押給我們。”禿子說:“放心,我們是一個城市的,鄉里鄉親的不會做那麼沒品的事。”
白路吃驚道:“你們是一個城市的?”
“不說這個,還錢。”禿子說道。
白路笑著把錢遞過去,拿回欠條:“她們可以走了吧?”
“可以。”禿子笑著說:“你還真有意思。”
“你會發現我更有意思。”白路把欠條交到女人手裡:“你倆解放了。”
拿到欠條的女人指著禿子罵道:“鄭禿子,你不是人!我昨天差點被人殺了,你不幫我還敲詐我?我草你馬。”
禿子看她一眼:“不是沒死麼?”招呼手下:“走了。”
臨走前,胖子衝二女說話:“下次還想做這活兒,記得找我,以後就是分帳了,很自由地,隨時來隨時走。”
“滾。”女人大聲罵道。
那些人拿了錢,不理會女人的謾罵,開心離開。
倆女人站在銀行門口,看著那些人騙了錢離開,又看向白路:“我們會還你錢的。”
白路說:“不用,他們住哪兒?”
“你想幹嘛?”
“我要收拾他們。”白路說的很淡。
“你打不過他們,他們很多人,還認識本地一些流氓,還有當官的。”女人說:“你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