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猜這句話表達了作者的什麼想法,整篇文章又表達了什麼樣的中心思想一樣胡扯。
導演最喜歡做的是故弄玄虛,就是拍出來片子以後,你看吧,看看裡面有什麼,再幫我吹吹牛,看看能吹出什麼新花樣。反觀導演本人,絕對不會提前談論,也不會隨意發表實質言論,等觀眾們把該吹的牛都吹過一遍,導演才會揀選吹的比較好的觀念說上一通……
寫故事也類似,比如某人寫故事,本意是想讓你笑,可寫著寫著,故事亂七八糟的就沉重了,編故事的就傻眼了,解釋說生活就這德行。其實編故事的還是想讓你笑,可故事的沉重把笑點壓沒了,編故事的水平不夠,只能傻眼著繼續編下去。
那麼,為什麼說導演想把他的故事表現給你看是胡扯?
導演是講故事的,可因為種種原因,故事會一再改變,跟他的預想不一樣,表現出來給你看的自然更不一樣。比如題材受限,國家不讓拍。比如鏡頭反映的內容不健康,必須剪去。比如演員水平不夠,總是演不好。比如導演水平不行……
有大導演甚至沒有劇本拍電影,有大導演習慣改戲,有大導演喜歡召集主創現場想戲……反正是一些奇怪的人,拍出一些奇怪的戲,還很有市場,屢得好評。
這樣的人有才,拍出的電影也好看,可那個影片是最初想表現給觀眾看的東西麼?
一個導演,想透過一部影片,為你描述一個故事,表達一些東西,是一件很難很難的事情,真正能做好的沒有幾個。
好在《那年》勉強算是做到。於紅兵想表達的是那個年代的一些事情,有關於生活,有關於愛情,也有關於殘酷。
影片一開始,把觀眾帶回到那個很久以前的、卻是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年代。在特別多的類似電視、電影、書籍裡面,那個年代有的只有苦悶、壓抑、殘酷……簡單說就是悲劇。《那年》沒有,反其道而行,不說那個年代是好是壞,只說不論在什麼時候、不論在什麼樣的世界裡,人們都是要生活下去,所以,出現在觀眾眼前的是一片片民居,一片片田地,一個個工人,還有工廠和百貨商店。
鄰里見面,寒暄的無非是能買到什麼菜,能吃到什麼飯,做了什麼事;每天都是一樣的日出而做、日沒而息。
故事裡的白路是孤兒,到處蹭飯吃,對於這個人物來說,生活背景沒法選擇,故事裡的他習慣這個身份,知道活著很辛苦,但僅此而已,不會抱怨社會、也不會抱怨父母。
即便是孤兒,大多數人也是正正常常的長大,這才是生活。
故事裡的他沒有激憤,沒有抱怨老天不公,很感謝自己還活著,很感謝別人對他好。
故事裡的沙沙幾個人是學生,每天都是精力充沛的投入到排練和演出當中,她們是文宣隊主力,經常要下鄉表演,這是她們那個時代、那些人物的正常生活,而她們這些能夠去到各個地方代表黨代表國家做文宣工作的,是很多人羨慕並嚮往的。
因為這個基調,影片一出來就很不一樣。
可以這麼說,如果你知道是表現那個年代的影片,很多人的第一反應是不去看,也不會看。
可正因為你抱著這樣一種牴觸情緒,卻因為某種原因看到這個故事後,會發現它真的不同,起碼開局不討厭,興許還吸引著你想多瞭解一下那個時代一些人的一些生活狀態。
影片儘量按照於紅兵想象的那樣呈現給大家,在這部影片裡,觀眾第一次發現白路居然有演技,演的特別特別好,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特別恰當,好象他就是故事裡的那個人。
故事裡的那個人給大家帶來快樂,卻也帶來悲傷。
九十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輕鬆流逝。在過去的九十分鐘裡,坐在電影院裡看過電影、也是看過快樂的人們,有很多人哭了。
一部電影,或者說一部書,想要獲得觀眾認可,有個取巧辦法,就是讓觀眾哭。只要他被感動到,就一定認為這個電影是好的。
也許於紅兵的本意不是想讓大家哭,可故事就那麼自然發展,當白路死去後,很多人哭了。
那個年代的故事基調多是灰色、黑色,是悲劇,即便是於紅兵這樣想要真實的、平淡的表現那個時代的普通人的生活狀態時,也是不可避免的沉入到悲劇裡面。這是那個時代的大背景,沒有辦法改變。(未完待續……)
第一千六百一十一章 學霸變明星
於紅兵能做的就是儘量延長快樂、延長平淡生活、延長懵懂的純純的愛,只是故事總有結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