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開門的時候。青年睜開眼,迷糊著看見黑頭套,剛想說話。白路已經拽開門伸手進去,一掌砍在嗓子上,那傢伙就軟了,發出呼通一聲,也有手銬跟欄杆碰撞發出的金屬聲。
夜晚很靜,房間裡更靜,一下傳出這種聲音,對面倆女人醒過來,朝外面看看,什麼都沒看到,而接下來也再沒有聲音發出,倆人就又睡過去。
白路解開手銬,抱青年出來,小道士問:“你這是劫獄?”
“劫什麼獄?帶出去。”
“怎麼帶?還爬樓?”小道士問。
白路想了下:“帶到樓上辦公室。”把青年交到小道士手裡:“不出聲的揍他,問出所有想問的事情。”
“我什麼都不知道。”
“就是什麼都不知道才好問,我去找東西。”白路說道。
小道士只好抱人上樓,去玩嚴刑逼供的遊戲,白路還小聲囑咐一聲:“身體外面不能有傷痕。”
“這個好玩。”小道士抱著人輕手輕腳上樓。
白路則是挨間辦公室溜達,尋找有關於這件案子的資料,可惜找上一圈沒有發現。
他是運氣好,正常情況下,抓到刑事犯嫌疑人,要麼送到分局,要麼送到看守所,很少會留在派出所,派出所多是解決糾紛、處理打架鬥毆一類簡單案件。
白路曾經想過,如果派出所找不到人,只能第二天晚上再夜探分局,如果分局也找不到人,只好跟何山青那些人打電話,讓他們幫著調查。
好在運氣不錯,第一站就找到人。不過,運氣好歸運氣好,第一,他現在不能確認這個青年就是綁架老張閨女的壞人。第二,即便是確定就是那個混蛋,而這件案子已經不歸派出所管,自然沒有相關記錄留下,白路就找不到他需要的資料。
派出所有人值班,因為關著三個人,半夜還會檢查一下。
白路時間不多,按房門牌的標記,有針對性的進入幾間辦公室,都是沒有發現,就沒再搜查,上三樓去找小道士。畢竟還不能確定這個青年就是綁架老張女兒的混蛋,萬一打錯人怎麼辦?
一上三樓,就能聽見一種悶悶的嚎叫聲,從嗓子眼憋出來,卻又喊不出來,好象很痛的樣子。
快步走過去,推門進入,到跟前看,青年嘴巴被塞滿東西,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外面勒著繩子,鼻子上還有個夾子。
白路說:“夠專業的。”
小道士沒接他話,繼續折騰青年,方法是用針扎,他脫了青年的鞋和襪子,也不用捆著綁著,幾針下去,青年就沒有反抗能力。
青年很痛,滿腦袋汗,眼睛瞪的巨大,充滿血絲。
白路說:“兩條路,一個是老實交代你的事情,一個是享受這種幸福享受到天亮。”
聲音沙啞,聽著有點兒恐怖。
青年趕緊點頭,可小道士沒停手,繼續扎針玩,扎一會兒,把夾子從青年鼻子上取下,讓他吸幾口氣,再夾上繼續扎。從小道士的眼神可以看出來,似乎根本沒想問案,是拿青年當實驗體練習技能?
白路說:“行了。”又衝青年說:“你有兩次機會,一會兒千萬別亂喊亂叫。”
青年不會亂喊亂叫,早疼的迷糊了,白路從他嘴裡掏出一條毛巾,好奇的看小道士:“怎麼塞進去的?”
“首先,要有想象力。”小道士很得意。
白路沒時間聽他廢話,衝青年說:“說吧,挑最嚴重的案子說,放心,我不是警察,也不敢在派出所殺人,不過,你若是不配合,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讓你殘疾一輩子,信不信?”
青年點頭,張了張嘴,已經說不出話了,緩了好一會兒才啞著聲音說:“從哪說起?”
“這次不算,你還有兩次機會,只能說,不能問,說錯了會接受懲罰,開始。”白路冷聲說道。
青年想了想,開始交代罪行,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這兩個人很恐怖,有心隱瞞,可長針紮腳的痛,痛的超出想象,不想再嘗試。
青年說上半個小時,亂七八糟事情說上一堆,說的倒是很詳細,**某個女孩,用迷藥迷倒某個女孩,搶錢、偷錢……做了很多案子。
雖然沒聽到想要聽到的內容,不過可以肯定這傢伙是個混蛋,也就不用害怕打錯人,白路插話道:“把你所有同伴名字告訴我,還有住的地方,聯絡電話,家庭狀況,現在藏在哪裡,我要全部資料。”
這傢伙還真是白路想找的人,跟方才的問題相比,說出這些情況完全沒壓力。方才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