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下個樓散心,被腳踏車壓腳?抄襲女一家就爆發了,她的爆發方式不是耍潑婦,不是罵人,而是號啕大哭,抓著腳踏車哭著說:“為什麼你們都欺負我?”
她光記得別人欺負她,卻是忘記事情原由,忘記自己欺負別人的時候。
她這一哭,推腳踏車的是個中年女人,被抄襲女嚇一跳,趕忙勸道:“大妹子,怎麼了?傷到沒?去醫院麼?”
她說什麼,抄襲女完全聽不進去,只知道自己很委屈,哇哇哭。
不哭還好,隨便說幾句話回家就得,不會有人理會。可她現在這一哭,引來多人圍觀。
推車的中年女人緊張了,這是碰瓷?趕忙跟周圍人群解釋……
抄襲女傷心的哭了會兒,也知道當街哭很難看,轉身要走,從人群裡往外走,然後更倒黴的事情發生,一輛摩托車騎過來,撞在她腿上……
其實沒斷,也沒什麼大事,有些淤青倒是真的,暫時走路不太方便也是真的。可那個女人覺得委屈。十分委屈,我怎麼了?幹嘛沒完沒了的倒黴?幹嘛倒黴的事情都在找我?這妹子越想越傷心,回家後自己拍照上網,把連線掛到白路微播下面,罵白路惡毒,說她終於被車撞了。終於斷腿了,你爽了吧?
這件事情的發生發展,只能說抄襲女昏頭了、不理智了,竟然是自曝其短。
而且不光是自曝其短,還捎帶腳的把抄襲事件再次推上新聞熱點,她也是成功的又做了一次自己的豬隊友。
有關於抄襲的事情,熱度正在逐漸降低,抄襲女忽然來這麼一下……滿天下滿滿的都是歡樂。
白路是第二天上午知道這件事情,當時他在標準天地跟揚鈴商議怎麼安排才藝比賽選出的二十多個孩子。
大致資助方案在一開始比賽的時候就定下來。一種是人多的時候怎麼辦,一種是人少的時候怎麼辦。現在不到三十人,還有一多半是殘疾人,與計劃有出入,需要另議一下。
在原計劃中,如果入選名單有很多人,有一種辦法是安置到劉旺天的孤兒村,那個地方在建樓。有學校有宿舍。
現在不到三十人,大多是本地人。雖然天南地北,住哪裡的都有,可大多孩子好歹有個家,總不能把他們從父母身邊奪走,送去鄰省的遙遠大農村。
現在的計劃是把孩子們都接到標準天地,反正宿舍夠多。也不送他們上學,現階段的主要目的是挖掘並培養天賦。
簡單說就是針對孩子們的長處進行針對性訓練。你不是喜歡書法喜歡畫畫麼?白路別的沒有,就是有錢,高價請個專家來上啟蒙課,就是打基礎。然後就是沒完沒了的練習,所有一應物資、花費,全由標準公司支付。
學樂器學唱歌學舞蹈的就更簡單了,整個標準小區裡面,隨便一抓都能抓到個藝術院校畢業的高材生,更不要說有很多表演藝術家常在這裡出沒,這些孩子擁有很多便利條件。
出自孤兒院的孩子好說,不管上不上學,也沒有人在意。有些殘疾兒童的家長卻是想讓孩子上正常學校,也是像正常孩子一樣成長……
揚鈴瞭解家長們的想法,在和白路商議好資助方案後,又說:“你去跟家長們談。”
白路說:“叫一起開個大會,不用一個一個說。”
“哪天?”揚鈴問話:“明天可以麼?”
白路想了一下問話:“我明天沒事兒吧?”
揚鈴說:“有事。”
白路說:“有事就後天?”
揚鈴看看日曆:“我定吧,你反正元旦以前哪也不能去。”
在說定這件事情之後,揚鈴才告訴白路,抄襲女作家斷腿的事情。不過她知道的也不多,是公司網監部門看到白路微播上的連線,然後看到照片。他們瞭解到的就是這個女人被車撞了,好象是斷腿了?
白路說:“她終於斷腿了,還差倆。”
揚鈴說:“巧合而已,那倆傢伙要是也斷腿,你就是新中國成立後的第一個神棍。”
白路笑了笑,問道:“咱公司那個斷腿的怎麼樣了?”
“衛隊被車撞傷的那個?”揚鈴說:“好象只能認倒黴。”
這句話的意思是就是查不到線索。
白路想了下問道:“酒廠那面還安生?”
“挺好,一切都挺好。”揚鈴回道。
白路說:“提拔幾個人上來,幫你和文青分擔些工作。”
揚鈴說:“我無所謂,也沒心理負擔,就是把你公司賠光,我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