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個才是事情發生的主因?
不過,誰是主因不重要,重要的是解決這件事情。
退一步說,就算那傢伙想報復劉天成而弄出這麼大事情,可事情畢竟是何山青引起,劉天成是幫忙。這件事情即便不能解決、被那個人狠狠陰上一把,劉天成沒有損失。
白路明白這個道理,不會追著這個話題說下去,換話題問道:“那傢伙有沒有縫?”
“有沒有縫不是你說的算,要上面說的才算。”劉天成說:“紀委那塊,你應該找老付家,可他們家現在屬於江河日下,說話未必好用;公安那塊可以找老柴家,你會去找麼?想卡住那個人不讓他升上去,你在組織部有人麼?”
白路撓撓頭:“咱國家的法律真是個奇怪物件。”
“正因為奇怪,你才能好好的活到現在。”劉天成說道。
白路說:“你這是造謠汙衊知道麼?我的錢清楚可查,都有來歷。”
劉天成笑了下:“好吧。”再問道:“那個人叫曾國運,你想怎麼對付他?”
“查查再說吧。”白路當著劉天成的面,再一次往外打電話:“穆城原來的書記,現在是省領導之一,曾國運。查仔細點。”
電話那頭哀嘆一聲:“我是病號你知道麼?我正在養病你知道麼?”
“我覺得讓你忙一點兒,有事情可以期待,興許對治療有幫助,加油,我看好你。”
“好吧。”電話那頭思考下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白路說:“千萬別這麼問,我感覺不對。千萬千萬別是又出事了。”
電話那頭是付傳宗,笑道:“如果說真出事了,你會怎麼樣?要不要跳起來?”
“大哥,不帶這樣的,我現在已經諸事纏身,連記者都沒空兒搭理。”白路說:“你是在逗我,對麼?”
付傳宗說:“還真出了點事,老邵被人砍了,身上一共九處刀口。右手腕斷裂,手術還算成功,但不知道能恢復成什麼樣,如果有影響,他可能得終結在副局的崗位上。”
白路急忙問:“什麼時候的事。”
“就這兩天,前天的事情,訊息被封鎖了。”
“為什麼封鎖?警察被砍也封鎖訊息?”白路說:“不會又牽扯到什麼大人物那裡吧?”
付傳宗說:“我剛得到訊息,具體不清楚。還琢磨著要不要告訴你。”
白路問:“高遠知道麼?”
“高遠不知道,高遠最近也出了點兒事。有人在查他的資產。”
白路問:“為什麼查?我記得以前不是查過?”
“別管為什麼查,只要當幹部,就肯定有人查你。”付傳宗說:“你問問高遠,他什麼話都不和我說,傳琪也不說,我什麼都問不出來。”
白路啊了一聲:“好好活著怎麼就這麼難?總有事情發生。”
“活著就是解決事情的過程。能解決,就能一直活下去,解決不了,就得死,比如我現在這樣。”付傳宗停了下又說:“還一件事。”
白路嘆氣道:“大哥。我給你打電話是找你辦事,不是聽你給我宣佈噩耗。”
“不是噩耗,是好事,你那個老虎基地,北面的武警部隊要搬遷,南面的村子發生些事情,有塊山地要轉讓,有些貴,另外就是跟你的老虎基地中間還隔了兩戶人家,我覺得你可以高價把那些地都買下來,不管種樹還是養雞,也算是擴大再生產。”
白路說:“我花高價買地,用來種樹養雞?你是怎麼想的?”
付傳宗說:“買吧,把基地擴大,改天再弄些瀕臨滅亡的野生動物或植物,好好養,可以跟國家要補助。”
“補不補助的不說,要是能把那片地方都連起來,那就爽了。”這個都連起來說的是跟酒廠、服裝廠、果園那些地方連成一片。
付傳宗說:“這是做夢,不說了,別忘了問問高遠的事兒。”
白路說知道了,又說:“趕緊查曾國運。”
掛電話後打給何山青:“老邵被人砍了,你知不知道?”
“被誰砍了?不知道啊?這兩天也不知道發什麼瘋了,資訊管理局要來檢查,我這亂忙的。”何山青說:“我現在問問是怎麼回事。”
白路說等你電話,跟著再說:“還一個,有人查高遠?”
“怎麼又查他?上次不是查了一次?”何山青說:“那傢伙屁都不是,這麼多年連副處都沒混上,誰吃多了老查他……別不是要提副處、引起別人嫉妒?不能,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