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不敢怎麼樣。”
“還廢話什麼,打。”
這種典型的炮灰臺詞還真是沒有新意,他似乎在無數的玄幻小說裡都看過這種詞句,對了,這種臺詞的後面一般接著是什麼來著?
沈易江聽著耳邊喧鬧的聲音,看著眼前惟餘的一抹光線,惡意滿滿的想著,不過很快,沈易江就再也不能保持看戲了。
〒▽〒
他怎麼可以忘了,雖然這些炮灰也許面臨著是被滅的命,不過在這之前,這些炮灰肯定要跟紀宇飛幹上一架,而幹架當然就表示著紀宇飛要巨烈運動。
“怦,恍,咚,喝。。。”
雜七雜八的聲響伴隨著拳腳相加的聲音持續不斷的響起,於是沈易江就被迫享受了一次超刺激的高空彈跳翻滾。
從原地重重的彈起,然後重重的落下,從前面連續720度旋轉以鏡背朝上,以著極為短促的頻率彈啊彈。
“你。。。可惡,我們不會放棄的。”
似乎是開始最為囂張的男聲發著話,對於比上次男人這一次明顯話語裡帶著不甘之意,不過顯然再是不甘也只是一種虛張聲勢罷了。
“踏踏踏。”
急促的腳步聲漸漸的遠去,顯然這些人已經遠離。
當耳側的聲音終於恢復寧靜,沈易江躺在布料上,確定終於不用上蹦下跳外加翻滾後幸福的淚流滿面,他發誓下次他一定不興災樂禍了,做為一柄鏡子,打架什麼的必須遠離!
“醒了,那就出來。”
紀宇飛微微上揚,帶著極淡的喜悅之氣的話語聲在沈易江耳側響起,不等沈易江做出回應,沈易江只感覺眼前瞬間多了五根白色長柱,咳,好吧,經過昨天的經歷,沈易江知道了那是紀宇飛的手指。
一陣手指帶來的酥麻感中,沈易江痛並快樂的被紀宇飛摸索著握著鏡柄從口袋裡拿了出來,視線由低到高,由暗到明,當紀宇飛把鏡子放在胸口衣襟處與著一有著雙色的羽毛筆放在一起,沈易江望著眼前一切,瞬間感覺頭也不昏了,心也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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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面鏡子似乎本來就沒有心跳。
今天是個晴天,萬里無雲,泛著淡紅色的陽光暖暖的從天際照射下來,讓一切顯得格外有張力。
綠意盈盈的樹木,泛著炫目色澤的花朵,以及四周與沈易江而言都是一些無比巨大的建築。
那對比昨日那望著紀宇飛都感覺到無比巨大而吃力的感覺,也不知是否經過昨日的一天的適應,就仿若本能,此刻明明鏡子只是被紀宇飛握在胸口的位置,沈易江卻能自動的調整眼間的距離,這些一看是無比巨大,但僅僅只是過了數秒,沈易江卻是已經能無比清楚的看清眼前能望見的所有建築的大致模樣。
此刻紀宇飛所在的冒似是一個高地,而在他們的前方,那應該不知算是市或者是鎮,間隙頗大的聳立成無數的建築,偶爾間還能看見服裝各異的人類在建築間穿插行走。
這些建築並不高,全數都是隻有兩層高的建築,這些房子不同於沈易江記憶中那些房子,房子最上方都是尖尖的屋項,整個屋子的牆壁上都能看出一些立體的雕刻,許許如生。
這些雕刻再是許許如生,沈易江依舊哪個都不認識。
╮(╯▽╰)╭
不過那幾個正無比迅速的逃離的背影的人。。。
沈易江視線迅速從建築上移開,專注的望著那些人,這四個人穿著如現紀宇飛一樣的衣著,在此刻卻莫名有些狼狽,沈易江瞬間開始心情從無奈變成開心。
雖然這幾個人都沒見過,不過照他們的奔跑速度看來,肯定就是之前挑畔紀宇飛的人,也是讓他嘗試了一遍極速高空彈跳的人,而就現在他們這般模樣看來,之前的挑畔的後果比他想像的還要慘。
不過這種看著你們過的不好,我就開心的感覺實在是太帶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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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麗的城市不是嗎?所以總是想把他盡數掌握在手中。”
壓抑的仿若低喃的男聲中,沈易江只感覺心中閃過一種想要讓這城市臣服於自己的欲、望。這種感覺來的快卻的也快,卻也讓人無法忽視。
咦?他什麼時候有了這種王八之氣?不對,他根本就沒有看城市啊,他明明在看那幾個狼狽的男人,順帶腦補等自己有身體後對這幾個男人各種各樣的處罰。
難道他已經修煉到心口不一到如此歷害的地步?
(⊙ˍ;⊙)
“你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