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自個兒找一間房睡,這張床是我的,我要獨佔!”容貌俊秀的南宮夜色說著荒謬話,作勢推了推坐在床沿的紅裳女子。
夏侯萊陽再次使用蠻力,將人押到床邊,並將喜秤塞到他手裡,強迫他掀開喜帕。“瞧瞧你的王妃,卑職告退。”
他一說完正準備離開,眼角餘光瞄到一個淺黃色身影,他大步地走過去,伸手一拎,像拎只沒重量的小貓似的,讓她半是飄、半是足尖踩地的大聲嚷叫。
“該死的臭男人!你在做什麼?快把我放下,不要以為你比我高大我就怕你,我咬你……”冬雨氣憤地直蹬腳,張嘴就要咬人。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要留在這裡礙事?”他一臉的鄙夷,對她的愚昧小有蔑意。
她為之氣弱,囁嚅道:“你跟我說清楚不就得了,幹麼不由分說的拎人……”
聲音漸遠,闔起的門板冷風透不進,兩根紅燭燃著燈蕊,暗暗垂淚。
相對無語的新人各坐一方,彷彿是風中吹不熄的燈柱,誰也沒開口,靜然的冷漠蔓延開來,新房內流動的氣流一度凝窒。
就在單無眠決定該由她先開口時,一件男人的紅蟒袍突然朝她臉上擲來,她雖是一驚,手腳還算俐落的接住,一道巨大的黑影籠罩眼前的光線。
“喂!聽說你是我的王妃,你會什麼?蛐蛐兒玩不玩,我養了一大窩,黑將軍和白將軍最英勇了,一口就能咬斷別的蛐蛐兒的頭。”他的寶貝要與她分享。
“我……”她才一張開口,一簍子的黑頭蛐蛐兒往她身上倒,少說有上百隻。
南宮夜色很得意地指著她膝蓋上最大的那一隻,“你不要亂動喔!它是會咬人的,我專門餵它吃肉。”
“王……王爺,你不怕它們一隻只逃走嗎?要趕緊把它們捉進簍子裡,不然會不見的。”她僵著身,軟嗓有點顫抖。
他一聽,俊雅眉心一顰。“我不喜歡捉蛐蛐兒,你捉。”
“什麼?我捉?”她驚呼。
“就是你,怎樣?我是王爺,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