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這是在一片對我地惡評中第一個沒有跟風的社評,寫這個評論的人是一個署名叫“市井之徒”的人,在以前沒有人知道這個人是誰,也沒有人記得他寫過什麼高屋建瓴的言論。但是這次他準確的把握住了問題地關鍵,從整場風波中最先引爆問題的導火索開始深入剖析!
一開始這篇文章似乎就要被淹沒在一浪高過一浪的聲討聲中,幾乎沒有幾個人注意到了這個與眾不同的東西,可一切的轉機發生在三天後,幾乎所有數字1開頭的國家重要機關報紙都轉載了這篇文章,並且跟風討論的人也越來越多!
討論的重點集中在員工為了謀求更高地經濟利益背叛了自己所在企業。那麼他們的行為究竟是不是屬於法律的約束範圍?還好現在不是十年以後,如果是1999年,恐怕不會有人太普遍了!89年的現在就完全不一樣了,在人們還習慣於棲作單位一直幹到退休養老的時代,跳槽這兩個字是那麼的扎眼!
在這新的一輪大辯論中,我的形象逐漸的由一個十惡不赦地資本主義毒瘤,逐漸的轉變成在浮躁地社會風氣下疏於對職工進行思想道德教育的失敗者!雖然名稱上並沒有多大的改善。但是人們看待我的眼光已經開始不一樣了!
“以前任憑我們說破嘴皮子也沒有人願意相信我們,沒想到僅僅是一篇文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最近明顯瘦了一圈的姨夫對事情的發展十分的不解。
這也看出來他在政工方面的確差了馮石很多,
倒是有些慶幸,當初讓馮石進入公司完全是因為姨夫之當時我沒有懂得建築方面的人才,沒想到還真是讓我撿到寶了!這個化名“市井之徒”的傢伙僅僅是用一篇直指人心的文章就起到了扭轉乾坤的作用!當然這也和老頭子們的配合分不開……
現在討論的範圍正在擴大,氣氛也越來越熱烈,人們也逐漸的從市場經濟下的工作問題,逐漸的延伸到社會主義中國在新時期的發展方向問題,可以說已經離開對我的關注了。但是我不能讓他們跑題,雖然這讓我的壓力減輕了不少。但也意味著以前對我的指責沒有了翻案的可能,於是新的一篇文章就在這種環境下出爐了。
《論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下的中國企業與資本主義國家企業之間的區別》這篇文章的名字有些長,文章的內容就更長了,這回的作者有一個大家十分熟悉的名字:夢遊者!沒錯,這是我寫的,而用回這個名字就是希望能聚攏廣大《國境線》的忠實讀者們。同時也是對我的敵人宣戰,告訴他們我開始反擊了!
要說中國的企業在改革開放的初期為什麼紛紛的被外資企業擊敗,這個問題實在是複雜,除了領導不能適應新形勢的企業發展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行政管理上面的問題!
可能大家仔細的研究一下就會發現,以往在我們的工業中心城市中那些已經存在了很久的國營工廠紛紛的倒閉破產,而在一些工業基礎薄弱的地區,有些以前名不見經傳的小工廠卻奇蹟般的最終成長為全國知名的大型國企!這是為什麼?就像我所說的那樣,除了企業的領導問題之外,它所在地區的政府也有著不可推謝的責任!
比如我上輩子所知道的一個例子,某家國有大型鐘錶生產廠,他們的產品曾經遠銷的到國外,國家運動隊員曾經佩戴著它們的手錶登上珠峰,可以說也是全國知名的一個品牌了,可是當改革的大潮湧進之後,它們的產品逐漸的不能適應變化多端市場需求,而幾十年積累下來的沉重包袱也讓他們不能及時的轉型,於是發生在很多國企身上的企業重組就順理成章的開始了。
當企業領導們躊躇滿志的打算賣掉位於市中心的黃金廠區,在城市的郊區再次創業大幹一場的時候,一個始料不及的沉重打擊就這樣發生了——他們賣地的所得被政府機關和銀行聯合瓜分了!
他們的確拖欠著銀行的貸款,欠債還錢也是天經地義,但這是在中國,這是需要養活幾千個家庭的國有企業,他們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他們手中還擁有著高超的生產技術,可是所有的希望就在這種殺雞取卵的做法中煙消雲散,只因為這人為地因素,造成了一個民族品牌消亡,導致了多少個家庭陷入困境?這就是我所說的人禍!
也許有人對此不以為然,畢竟我們還有很多國企生存了下來,這只是一個很小的例外。持這種觀點的人我建議他去好好的查詢一下資料,看看這兩者之間到底有著多大的數字差異。
那麼為什麼一些地區的國企生存了下來呢?這個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當地政府的支援可以讓有能力發展企業的人才施展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