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棋沒有對手多沒意思啊!你我不如手談一局如何?”
沒想到還是一個喜歡拽文的,看趙宏林在一旁恭謹的樣子,想來這人的來頭一定不小,所以也不好拒絕他。
“您客氣了,還請您多讓著我這個小輩。”誰怕誰,怎麼說我老爸也是縣長,咱也算是幹部子弟了!
徒弟很不客氣的坐到了我的身旁,笑嘻嘻的看著我。
瞧你那不穩重的樣子,看看人家趙宏林……這話白說了,那小子看見周圍沒別人了,正坐在老頭身邊收拾棋盤呢,一邊收拾還一邊笑呵呵的哼著歌曲!
這前後的反差也太大了?他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鬼?這個老頭又是誰?
坐到我的對面,他先是好奇的審視了身下的玻璃鋼桌椅組合,可能是從沒有見過這種顏色鮮豔設計獨到的連體桌椅,然後才問道:“小朋友不知該怎麼稱呼啊?”
“我姓王,單字一個風,風是春風化雨的的風,您可以叫我小風。”你不是喜歡拽嗎?那我也陪著你。
“呵呵,你我還是本家!那好,我就讓你四子如何?”
這口氣真不小啊!雖然我現在是個孩子,雖然我的水平很臭,但是也讓你拱出真火來了!開局下的有些平淡,雙方都沒有主動的進攻,只是在自家的地盤上經營,由於我佔有四子的優勢,他不可能一直防守下去,所以我知道他該進攻了。
“小風啊,你今年多大了?”捻著一枚棋子,他突然發問道。
“過了生日就十歲了。”
“哦年紀還不大嘛!可是這棋怎麼有一種成人的味道呢?”說完他的棋子切進了我的防線。
一股征伐之氣迎面撲來,我抬起眼皮掃視了一下他,隨意的捻子一靠:“我爸爸喜歡下圍棋,可能是下的多了所以棋路像他!”
他看似肯定的點點頭,下了一手長:“原來如此,我還當你是難遇的神童呢,可是我又不明白了,棋路可以和父親學,那音樂學誰呢?”
我一邊接棋一邊思考,這個人是清楚我的底細的,從趙宏林“前恭後倨”的表現來看,他們之間的關係還不一般!他一定就是幕後的人之一,但是他現在亮明瞭身份又是為什麼?
我裝作漫不經心的反問:“您也喜歡音樂嗎?”
“喜歡,當然喜歡,不僅是音樂,我還喜歡看小說呢!尤其是那本《國境線》!”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枚討厭的棋子徹底的打進了我的地盤,形成了一個劫!
我抬頭看著他,他也笑呵呵的看著我。
“這個劫咱們爭執也沒有用處,不如讓我填了吧!”我試探的問道。
“可以,但是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不將我讓的四子放在四角,而是排在一邊呢?”
第二卷、飛揚的青春 第六十九節、手談天下
“沒有什麼特別的,我認為您既然這麼有把握的讓子,就一定有應對的辦法,所以與其留給您還不如讓他們在我這裡發揮應有的作用!”
“好、好、好,好一個精於算計又不張揚的小子!難怪能有今天的成績!”他一邊說一邊掃視下徒弟和趙宏林。
“小風啊!我也不和你打啞謎了,我就是不明白一個這麼小的孩子,腦袋裡是怎麼裝下那麼多的東西?”
我笑著堵上了劫:“其實沒有您想的那麼複雜,我那是寫著玩的,您別太當真!只不過是多看看、多聽聽、多想想、多多的和別人比較一下,難免有所疏漏和謬誤,您還多擔待著點!”
“不會吧!我們可一直都在觀察你,看過你節目的爺爺還經常的提起你:我們的小神童又寫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了?”
看過我節目的爺爺!難不成……
“你寫的某些東西我們都認真的研究過,有一些你自己不是已經在驗證了嗎?”他嘴上不停,手也不閒著,棋子不停地落下。
“這不也是託您們的福,沒把我當成挖社會主義牆角的壞分子!”
“你這話就不對了!”老頭突然嚴肅起來:“我們現在是摸著石頭過河,有不足的地方當然是正常的,我們也是歡迎一群人先富起來的嘛!”
瞧這脾氣,果然是當領導的!你要是知道以後咱們貧富差距的狀況就不會這麼說了。
“所以我也只是想談談我的看法,您別生這麼大的氣。”
他哼了一聲,落子的時候重重的在棋盤上一拍:“你前面是不是影射了運十?你又是怎麼知道它會下馬?”
看看,真格的來了,這才是你想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