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禮貌行為,反而是望著牆上的刀發呆。我想起來了,這老頭當初曾經在那個地方打過仗,我的這個故事恐怕是勾起了他的某些回憶了吧?
老太太看著自己的丈夫無奈的搖搖頭,趙宏林則乾脆的躲在了一邊不再吭聲,本來還歡聲不斷的房間瞬間的冷清了下來。
“這個帽子是誰織的?”短暫的寂靜之後,老太太終於的找到了一個話題,將我扔在一旁的帽子隨手抄了起來。
“是我啊!”徒弟笑嘻嘻的從廚房中走出來,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依舊小女孩一般的靠在自己母親的身邊等著聽到誇獎。
“呵……真沒想到我們的小娟也會打毛線了?這可真是難得啊!”老太太笑容慈祥的撫摸著手中的毛線帽,這讓站在旁邊的徒弟不禁有些得意洋洋。
一同出來的韓夢也湊趣的說道:“就是的,一開始她找到我那裡說是要學編織,我還以為是她看上了哪個小夥子想做一個定情信物呢,沒想到是給小風做帽子!”
哈哈……就這定情信物!哪個傻
要?說出來嚇死他們,能把貓繡的想老虎一樣的水平能消受的起得嗎?
話題的轉換終於將王老頭從沉思中拽了出來,他似乎也對自己的女兒能有這種轉變很是欣慰,不過可能全天下的男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把握不準女人的心思,即便這個女人是自己從小看大的女兒……
“給這個小子織一個虎頭帽是不是有些晚了?要是再早幾年倒是很合適!”老傢伙十分欣慰的欣賞著寶貝女兒的處女作,全然不知他已經犯下了一個十分嚴重的錯誤,君不見屋子裡的女士們一直都沒有對帽子的樣式發表評論嗎?事實證明,徒弟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即使是他的父親也不能倖免遇難,於是我為了躲避徒弟的淫威只好和趙宏林跑到了陽臺上!
“為老爺子默哀吧……”我故作沉痛的和趙宏林調侃道。
他並不會向徒弟那樣對我有什麼親密的肢體動作,這也是男人的一個特點,他已經習慣了在我的面前保持著一板正經的樣子,即使在心中並沒有將我當成老闆,他的表情也不會有什麼改變:“現在終於有一些阿拉伯國家同意給運十頒發適航證了,不過大多數歐美國家依然拒絕咱們的飛機,咱們的客運型可能在很長的時間內都不能飛國際航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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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讓你首先突破阿拉伯國家,就是考慮到資本主義國家們不會輕易放棄技術壁壘,所以我們也改走‘農村包圍城市’戰略,等第三世界完全接受我們的時候,那些歐美國家也就沒有了拒絕的屏障!”
他點了點頭,這種迂迴戰略不用我多說,在咱們新中國任何一個重大的外交突破中幾乎都能看見它的影子,至於它所產生的影響,我想任何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都知道,畢竟我們就是採用這種辦法重新的返回了聯合國!現在國際航空的競爭格局還沒有後世那麼混亂,飛機制造商也不是隻有波音和空客這兩家,所以在這千載難逢的時刻如果能讓運十飛出國門,那麼也就為將來打入國際市場埋下了伏筆!
趙宏林當然知道我的意圖,只是這種決策上的事情他一般不會給我提什麼意見,這倒不是他水平有限,而是和他妹妹一樣,本著不是自己的財產所以就不多說的原則在為我工作,對於這對兄妹我是真的很無奈,他有這種想法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還沒有將公司職務當成自己的事業,換句話說,王老不死給他的政治任務才高於一切!就這樣,我的這位高階經理人幾乎就是一個跑腿的辦事員……
聽著屋子裡徒弟撒嬌一般的嗔怪,還有王老頭那充滿了無奈的道歉,我和趙宏林同時搖了搖頭,如果說我身邊的成年人中誰最像沒長大的孩子,那麼男人中首推宮城,不過現在他的地位遭到了香蕉的挑戰,而女性中則只有徒弟一直衛冕著這個寶座……
“老頭的那把日本刀有什麼來歷嗎?”聽著屋子裡還沒有停止的意思,我只好沒事找事的和他隨便的聊了起來。
但是這個問題似乎觸動了他的某些心事,只見他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了一包香菸,這時又想起我還是一個未成年人,所以又想放回去。
“沒關係,想抽就抽吧!”雖然我不抽菸,但是上輩子沒少抽二手菸早就習慣了。
“那把刀……”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菸捲叼在了嘴裡:“他原來是我父親的!”
他的父親?應該是親生父親吧,否則也不會用‘原來’這個詞!
“而當初這把刀殺害了我的爺爺!”他用力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再慢慢的噴吐出來,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