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來了?要是照你這種扣法,我估計這小子就是混到高中畢業都沒辦法還清債務。”同樣目瞪口呆的趙宏林想的就是長遠,我當時都沒有考慮到要扣除多少年。
“那也不能姑息他這種破壞行為,我雖然有很多錢,也不在乎他損壞點什麼東西,但是如果讓他養成了這種無所顧忌的習慣就不好了,也許現在就是個沒有生命的模型而已可以對此一笑置之,也許將來就只不過是開車撞壞東西而已,我們還是可以用金錢替他擺平,但是如果有一天他終於因此而傷害到人命呢?我們是不是還要用金錢來擺平?”
我的理由說的趙宏林啞口無言,正所謂“少時偷針、大時偷金!”我不能讓雨光養成那種財大氣粗的感覺,更不能讓他覺得這個世界只要有錢就能擺平一切,我不管你是不是因為一時興起,也不管你是不是因為考慮到了不會傷害人命。總之你的行為導致了損失的產生,那麼作為主觀意願造成的損失理應由你自己承擔。這下胖小子終於蔫了,完全沒有了剛才那驚險一撞的時候所持有的特殊笑容。
“我想你們家老爺子在教育你兒子的時候肯定也提到過類似的問題有些條件不錯的家庭在教育孩子時並不注重對他個人品質的培養,導致現在很多小孩子都有一種自私自利的壞毛病,也許在兒童時代你們還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但是當他們成長為成年人之後,這種對他人的漠視則會演變成危害社會的行為,因為他們所掌握的社會資料決定了其擁有更大的破壞力,如果這些人不約束自己的行為,那麼沒有能力相抗衡的普通百姓就要遭殃了。”
我這幾句話說的有點拗口,趙宏林點一支菸慢慢地琢磨起來了其實道理很簡單,就那後世沸沸揚揚的“二世祖駕車撞人案件”來說,在某些城市,這群特殊的少爺們總是惹出這樣或那樣的問題,其中就以駕車撞人最為吸引眼球,其實任何一個開車的司機都知道在面對行人的時候要主動避讓,因為他們明白自己的橫衝直撞會帶來悲慘的結局,自己將要面對嚴厲的懲罰。可是這些少爺們卻不會這麼想,反正我開的是好車,反正我家中有的是錢正撞死人之後大不了就是賠點錢了事,那自己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現在的雨光就是擁有這種心態的孩子雖然在父母的教育下知道人命的可貴,也知道自己的家庭雖然特殊,但是他也和普通人一樣沒有任何特權,但是對於金錢的看法就比較讓我頭痛了,因為家中從不缺錢且小姨也十分嬌慣這幾個孩子,所以他們在毀壞什麼東西之後很少會受到懲罰正我們有錢,大不了再買一個新的就是了。如果只是工業化生產的商品倒還好說是這種不珍惜財務的習慣不能助長,假設今
為這種大大咧咧地毛病而損壞了花錢也無法擺平地東?
“雨光在就向曉清道歉。然後回到車中反省!”我用一種不容置疑地口氣直接命令他。
他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也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很嚴重地錯誤。所以只好按照我說地那樣規規矩矩地向正在那裡哭哭啼啼地曉清道了歉。然後垂頭喪氣地自己走回車裡看著別人繼續玩樂。
“你真地打算讓他賠償?”王秀還是覺得這樣處罰有點嚴重了。畢竟他還只是個孩子。只要認識到自己地錯誤就行了。
“不行。如果不讓他記憶深刻地記一輩子。過不了幾天他就會原形畢露。”我很肯定地否決了王秀地提議:“怎樣才能讓他印象深刻?那就是每當他再想為了自己一時痛快而毀壞什麼東西地時候。就能馬想起自己曾經連續幾年沒有拿到全額零花錢地悲慘生活。”
“連續幾年!”可欣了吐舌頭:“你回到北京之後這項政策是不會施行太久地。”
這倒是事實,只要沒有我督,小姨肯定會廢除這個懲罰條件:“沒關係,那我就將這次的事情告訴我老媽,讓她這個更年期的母親來監督,到時候就不怕有人徇私枉法了!”
說起來這事其實只是這一個插曲,後來在老媽的監管之下,當真讓胖小子一年都沒能拿到全額的零花錢,不過因為他過年時得到了小姨的鉅額壓歲錢,所以及時的還清了自己的長期債務。也算是從沉重的心理負擔之中解脫了出來,這件事對他的影響應該是一生的,讓他知道了家中即便是有錢也是不能隨便讓他糟蹋的。更重要的是明白了惹禍之後我這個平時寵愛他的哥哥是不會替他擦屁股的。
“今年天,咱們和朝鮮的邊境一定不會太平,一個人在飢餓至極的時候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即便北朝鮮真的實行殘酷的連坐制度,但是在飢餓驅使之下,也還是會有大量的災民湧入邊境的朝鮮族村落,在那裡他們的語言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