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叫偷偷摸摸?”我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我這個計劃可是經過國家批准的,你也知道我們沒有生產噴氣式支線客機的企業,據我估計中國航空運力的增長,支線通用航空將佔有很大的比例,而目前僅能生產運七那種螺旋槳飛機,所以為了佔領這個空白,我就看準了缺錢的俄國佬。麻煩的是我手下沒有一咋,懂航空工程的人來主持這件事,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你才能讓我信得過,去不去就給個痛快話吧。”
他眯起眼打量了我一番:“我的老闆就是有眼光,知道我才是最優秀的。可你就不怕我被俄國人收買了?”
“不會!”我頭搖的像個撥浪鼓:“別忘了你的孩子可是在我的手裡。你敢吃裡爬外就不怕我把他教育成大義滅親的正義夥伴?” 按照我的計戈”今後我國的支線航班將會大量的採用我所製造的飛機,在國外我是和蘇霍伊聯合研製,回到國內就肯定是和西飛合作生產。這是一種互惠雙贏的合作,俄國借中國市場重新找回航空大國的榮耀,而我們則需要他們豐富的製造經驗與設計理念,至於零備件的採購則會使用國際慣例進行全球採購。在這個過程中假設有幾個中國公司也同樣能製造出同樣的產品,那麼我當然會毫不猶豫的改用國貨,不過短時間內恐怕我是看不見這種希望。
香蕉原則上同意了這個人事調動。因為這不僅僅是駕機飛行,還意味著很多你從未見過的飛機知識也能看咋“一清二楚。對於他來說這種知識並不陌生,但區別於歐美的飛機設計、製造流程,俄國有自己獨到的一面,這對一個飛行痴來說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況且他也很清楚我並不只是看中了他的專業知識,更重要的是作為我席秘書的丈夫,他將不可避免的被聚焦在閃光燈下,不論是在中國還是世界的其他什麼城市,只要是天下集團影響力所能達到的地方,他這介。“外戚”的標籤都是跑不掉的。為了降低社會輿論的壓力,同時也是為了自己孩子將來的生活環境,他都不可避免的要進入到集團的決策層,“被貴族”就是他最好的寫照。
當一個人的財富與地位突然間大幅增長,不論你是否願意都會讓自己的生活進入到另一個圈子當中去。除非你與世隔絕的不再露面。否則你會現自己習以為常的很多日常生活會變得難以想象,通常來說那種不協調感與不適應的想法,讓貴族階層覺得你是個土包子,而原先和自己同等的階層則認為你是個“暴戶”處在這種不上不下的境地會讓一個人難以忍受。這就是老牌資本主義國家的現實生活,以前暴戶的位置是屬於美國人的,因為戰爭的關係使得他們很有錢,但歐州人卻覺得他們缺乏應有的教養與禮儀,當然這其中還包含著嫉妒的成分。後來這個角色歸了日本人和韓國人,東西方文化的差異讓事情變得更微妙。最後我們都知道中國大陸的新生一代“光榮”的接過了這面旗幟。
國家層面如此個人的生活也是這樣,香蕉的情況與我們家不同,中國大陸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導致原先的貴族階級,在解放後各種運動中瓦解殆盡,改革開放後新興的貴族階層只有兩種人“有權的有錢的”但這兩種人都有個共通的問題,那就是在家族傳承上存在斷檔。即便是徒弟那種家庭也不過算是“權二代”而已,很多先富起來的人的子女在二十世紀末還是學校裡的學生,就比如雨光他們一樣。
所以中國的新貴族現在還沒有形成自己特有的圈子,即便是有也大多是相對獨立的,和歐美那薦延續了幾百年的上層社交圈子相比還不值一提。但香蕉和徒弟的孩子卻屬於另一種情況,等這個小傢伙成長到雨光現在這個年齡的時候,大陸一定已經形成了自己的貴族圈子,同時因為他的身份極為複雜,必將會集“政治經濟涉外”等光環於一身。屆時就算我們依舊像培養雨光那樣來培養他,卻都無法再找到一個合適的環境。從他出生的那一刻起,無論是“教育飲食醫療交友”甚至是興趣愛好,都不可避免的在一個人數相對較少的階層中徘徊。
“我接受這個調動,但是我只有一個要求!”香蕉罕見的用嚴肅的表情看著我:“我討厭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所以請不要讓我的孩子成為那種人。”
畢竟也是人到中年,看問題的深遠端度還是有所提高的,假設將這個孩子放在美國,那就只能培養出和美國青年一樣的自大白痴,放在姥姥家?中國式的“精英”教育會塑造怎樣的一個孩子呢?這不需要我多說。那麼歸根結底他會選擇我家的原因也就呼之欲出了,不過他似乎忘記了,在中國一個孩子住地有時候並不一定會由父母選擇。
還沒等我回答,辦公室的門卻開啟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