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身邊的秘書:“明年我們是不是有一個和日本的民間交流訪問?”
“是的!是明年10月份。”秘書馬上就回答了出來。
“嗯,我看這個節目就很不錯,很有朝氣,也很有童趣嘛!可以考慮加進節目單。”
現在全院的大人們可謂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這個節目竟然會代表國家出國表演,喜的是總算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犯錯誤。老爺子已經走了幾天了,可是大家還是沒有從興奮的氣氛中回過神來,要知道這是多大的光榮啊,在全國又能有幾人有這種資格,可能唯一不把這當回事的就是始作俑者的我了,畢竟人家看上的時節目,又不是我們的人,看把你們高興的,就好像自己要去日本一樣。
不過我很快就不能這麼想了,因為上面下來了通知,要《健康歌》的全體創作人員一個月後去北京參加集訓。
這下氣氛更是高漲,阿姨們也不管能不能去北京,幾乎教會了全院的孩子唱這首歌,後來不知道是誰傳出的訊息,附近的幼兒園和小學也慕名而來。一時間我神童的名聲傳向了四方,更是有不少人登門拜訪,想求個簽名合個影什麼的,搞得我那叫一個煩啊。於是我告訴徒弟,凡是想得到我接見的,都必須攜帶至少十斤點心,否則沒門!對於我的要求,徒弟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就在我的腦袋上敲了一個暴慄。
我揉著腦袋惡毒的想,真是教會了徒弟沒有師傅,感情她現在也是名人了,跟她學歌的都快排成一個加強連了,現在竟然連我這個師傅都打,早知道就不教這種不孝的徒弟!
從她得意的臉上,恐怕也只有我看出了一絲失落,因為我們動身的時候正好是高考的時間,對於她來說兩者都是機會難得,為了高考她已經準備了很久,其中的辛苦我全部都看在眼裡,而去北京意味著有可能會出國,雖然只是短期的訪問,但是對於現在的國人來說,這種機會完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究竟如何選擇,恐怕她要掙扎一番了。
在我強烈的要求下,她們終於不再宣傳我這個“神童”了,對此所有人都不理解,卻只有徒弟詢問我為什麼。
“哎……我現在是知音難覓,高處不勝寒啊!”
徒弟聽後還是微微一笑,這次一左一右給了我兩個暴慄……
第一卷、我是孩子我怕誰 第七節、命運轉折
乖徒弟最終做出了決定,我在接我們進京的專車上看見了她,而且她還很不客氣坐在我的旁邊霸佔了靠窗的座位,給我的理由還很充分:我暈車!
路上無聊的時候我問她:“不打算考大學了嗎?”
她無所謂般的回答道:“明年也可以考啊,再說沒有我管著你,你要是闖禍了可怎麼辦!”
這真是,見過臉皮厚的,就是沒見過臉皮像你這麼厚的!
其實排練節目根本就不需要我,北京這麼多的藝術家隨便挑出來一個都比我水平高,只不過十年動亂造成了藝術上的斷檔,很久沒有新作問世了,於是我向他們提出了另一個節目以供參考:千手觀音。
這個節目其實早就存在,記得上輩子就不止一次的看到過,不過都沒有後來成名的哪個版本影響大。我只是提出了構想和修改意見,剩下的事就交給舞蹈家們解決了,好在時間還很充足!
正如我所猜測的,沒過幾天我就被拽進了醫院,各路專家給我來了一次綜合性的會診,結果嘛……我再一次被判了死緩,死緩就死緩吧,可他們竟然連我到底得的是什麼病都查不出來,還虧他們吹噓自己擁有多麼先進的診療技術。於是關於我的治療又被擱置了下來。
本以為他們叫我來就是為我治病,可是發現無法治療之後,他們不僅沒有叫我走,反倒是留下來和其他人一起學習外事規定,按說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他們還打算讓我出國是怎麼的?
學習是很無聊的,所以就得自己找些事幹,想起以後的一個老記者曾經回憶自己隨團出訪時因為穿了一身白西裝,所以被日本媒體驚呼為白衣天使。想了想讓我心癢難耐,既然要出國,就得穿的漂漂亮亮的,誰讓咱現在是孩子呢,總不能像外交官們一樣穿的那麼死板吧!所以我將自己的想法提了出來,沒想到還真的獲得了批准,但是問題也來了,現在根本沒有適合孩子穿著的童裝,又不能穿著演出服上街,所以我只好找到了製作戲服的裁縫們想辦法。
一開始他們對我不理不睬,這也難怪他們以為我是閒的沒事幹,找他們玩兒來了,還叫我上別的地方玩兒去,別耽誤他們的工作,沒辦法,我只好又找到了徒弟。
她現在正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