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程就比較無聊了,官員們和日本政要們開會去了,而我們則是轉戰於日本的各個城市,沒完沒了的聯歡、演出。不過演出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無論是那個節目都受到了熱烈的追捧,像我這種原創人員更是收到了無數的讚揚,這讓團員們都有一種極高的成就感,好像我們為祖國爭得了多大的榮譽。後來日本乾淨整齊的城市,現代化的農村,多姿多彩的生活給了表演團很大的震撼,和動亂後的中國城市一比差距是那麼的讓人心痛。他們那從戰勝國帶來的得意笑臉也逐漸消失,看得出這些人將是中國即將到來的變革中最積極的支持者。
既然來到了日本,為我治病也是目的之一,這讓我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在心裡不得不說一聲:還是社會主義大家庭好啊。至少在上輩子我是不會有這種待遇的。而我的身體也像是要考驗一下日本的醫療水平一樣,準時的發病了!當我再次從昏迷中甦醒的時候,已經躺在了日本的醫院裡。
嗯!這還是一個單間。病床的周圍擺滿了鮮花和慰問品……還有正在偷吃慰問品的徒弟!
她正在吃香蕉,看到我在輕蔑的看著自己後一時愣住了,半截香蕉就這麼塞在嘴裡說不出話來。
“我睡了多長時間?”
她這才清醒過來趕緊將剩下的香蕉嚥下去:“不長,才昏迷了17個小時!”
和以前在孤兒院裡創紀錄的昏迷了30個小時相比的確不長:“那我現在在哪?”
“醫院!”
廢話,我還不知道是醫院嗎:“我說徒弟,昏迷的可是我,你怎麼變成了傻子!”
她生氣的高舉著手,似乎是要扁我,不過考慮了一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