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是改好了什麼。好在首相大人比較會作秀,沒事就參拜一下鬼子的招魂堂,除了掀外jiāo風bō之外還能博得日本人的好感,要不然別說是連任,可能任期不到就被人給轟下臺了。但這一切不能掩蓋經濟復甦無望這個事實,在野黨派也經常xìng的給大家提醒,另外本屆政fǔ還因為國企改革搞得人心盡失,可想而知民眾對政fǔ的不滿究竟有多深。反對黨聲討了半天,其實他們也沒有好的辦法來改變現有的局勢,就算真有人想出了萬全之策,別說是那些根深蒂固的財閥不買賬,就是已經形成了單獨政治勢力的官僚體系也不會讓他們隨便折騰。說白了一個黨派在不掌握國家機器的情況下的確沒有說話的分量。而我這次給他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機會,既然社會上都對午睡這件事持肯定的態度,甭管它真的能否提高工作效率,反正到目前為止沒人站出來說這個制度不好,然後再請幾個上歲數的“名醫”給解釋一下午睡的必要xìng,找倆天下集團的職員談談自己的心得體會,這輿論的聲勢就算是造了起來。相比較於反應慢半拍的執政黨,他們算是在民眾面前賺足了面子,自己完全沒費半點力氣就落下了一個“關心民眾疾苦、熱心改革”的好名聲,所以自然是使足了力氣來吹噓“午睡工作法”。
“政治永遠是黑暗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人會得出‘**的民主也比清廉的獨裁強’這個結論,要我說還是鄧公的那句名言:甭管是黑貓白貓,抓著耗子的就是好貓。就像日本這種內耗的做法,別說是中興國家,政令不一、朝野離心,早晚還會陷入第二個失落的十年!”我隨手將西瓜皮扔進了面前的碟子裡,吃相也不比雨光好多少。
太郎這段時間聽了無數次我看淡日本未來的言論,所以不會像一開始那樣表現的很吃驚:“您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是我覺得日本的官僚機構還是獨立於黨派之爭的,這有利於促進廉潔,也避免了一家獨大無人制約的弊病,所以這才是民主的關鍵吧。”
“廉潔?”我呵呵一笑然後找了張紙巾擦擦嘴:“在我看來日本官僚體系唯一比中國做的好的地方就是表面上裝的很廉潔。其實整個國家已經不是由國會統治的體系了。日本社會真正的領導者完全變成了資本世家、官僚世家、與政治世家瓜分的三位一體。這其間又夾雜著大量的聯姻與利益糾葛,使得看似獨立的運轉體系完全被一張人情大網給籠罩,你說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種改革如果不獲得全部既得利益集團的同意,又怎麼會開huā結果?”
宮城知道我這是有心教導太郎,所以也坐在一邊靜下心來吃一片西瓜看好戲,深知日本社會弊病的太郎感情上不願意被我貶低,於是絞盡腦汁的要辯解一番:“國家已經失去了向上的動力,作為領導者難道還沒有改革的動力嗎?再說正因為我們施行了民主制度,所以才能保持國家的基本穩定。即便這些人不願意作為,那麼我們也可以選出一個有能力的首相。”
“在一個人上臺之前,你憑什麼斷定他有沒有能力呢?而且當一個人獲得了一定權利之後肯定會遇到各種yòuhuò,你又怎麼能保證他不會因此而失足呢?再說日本的首相就是政治家族輪流坐莊的傀儡貨sè,真正控制國政的還不是他們身後的那個獲利集團?有榮譽與利益時是整個關聯的網路獲益,到了要負責任的時候就將首相推到前邊當替死鬼,接著再找一個黨魁繼續做首相。其實換湯不換yào的還是那些人在cào縱國家,這種民主制度真的就那麼優秀嗎?”
“難道您是想說中國的社會制度才是最優秀的嗎?”
“我可沒這麼說,而且中國的很多弊病比日本的還糟糕,但有一個優點可以肯定,在中國黨派的利益不是某個資本集團的利益,說穿了就是整個國家的利益。雖然也有很多蛀蟲在掏空國家,可實質上他們的行為和黨派的最高利益是相沖突的,所以在中國不會出現國家被某個企業代表的情況,也不會有哪個商業巨頭可以左右國政的可能xìng,於是我們就跌跌撞撞的發展到現在,一旦某個錯誤積累到了威脅國家生存的地步,執政黨可以壯士斷腕般的毅然改革。這一點是民主國家所不具備的優勢。”
“可是我聽說,當年中國經濟改革與其說是執政黨的功勞,不如說是民眾在看到外國的繁榮後的強烈要求,這不是和您說的情況相矛盾嗎?”
“現在的日本人也都知道日本需要改革,他們也有這個熱情去投入到變革當中,即便是不知道真正的道路究竟在何方。可是日本有什麼變化嗎?迄今為止沒有任何變化。就像我說的,日本人就算憤怒的罷免了一個首相,可真正的後臺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