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那麼如果單純從我的角度上看,完全可以在他實現yīn謀前就中途叫停,或者也可以在他即將得逞的時候揭穿其本來面目。但我今天主要是需要太郎來表現自己,所以我只能提供一定程度的輔助,而不是這件事的主角。那麼這個純粹的日本孩子選擇了一個什麼樣的辦法呢?說出來簡直讓我目瞪口呆,總結起來就八個字:救人即止、絕不擴大!
本來想當個旁觀者的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他拽到路邊的一家家庭餐廳後坐在面對馬路的二樓落地窗前:“想當年你爸和你媽就磨磨唧唧的不肯走出最後一步,沒想到他們的兒子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原先就是我撮合的他們,現在我還得撮合你!”
“我們現在首要的任務是救人,你拉我進這裡幹什麼?”
我將他強行按到椅子上,然後指著馬路說到:“這裡是最好的觀眾席,一會你就能見到有趣的一幕。”
他抬頭向窗外張望了許久,也沒能看出外邊的夜景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不過他知道我一定有著十足的把握,所以也只能耐著xìng子等我說的好戲上演。
“這個世界上啊,最鬱悶的莫過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會讓很多自以為聰明的人jīng神崩潰。既然你不是xiǎoménxiǎo戶的普通人,那麼為什麼不利用自己的能量做更多的事情呢?”
他還是緊盯著窗外不敢分神,不過還是禮貌的回答我:“這是我個人的感情,我不想帶著太多的利益sè彩,如果我透過父母的關係網做這種事情,那麼最不能被原諒的人就是我自己。”
想法很純真可惜……我拿起廉價的摻過水的飲料喝了一口:“特權並不一定代表著**,這主要看權利被攥在什麼人的手中,既然你無法擺脫自己的身份,那麼就要學會如何利用它來實現自己的夢想。哪怕有時候要踩著別人的屍骨。”
他沒敢回頭和我對視,但是我從側臉那呆滯的表情上看出了他心中的震驚。我這個人無論放在哪個角度上看,都沒有人敢說我是個壞人,就是當年跟隨索羅斯搞垮了東南亞經濟,也被看成是對那些國家排*華舉動的報復,而且使用的是堂堂正正的陽謀,而不是顛覆對方的yīn謀。世界主流媒體不會太多的宣傳我那些不為人知的劣跡,這是利益使然的結果。就算有些人在網路上敗壞我的名聲,也有大量的粉絲主動的跑出來維護我的尊嚴。除了極少數的人之外,沒人看得見我另外一張猙獰的臉譜,而太郎今晚有幸成為xiǎo字輩中第一個見識到它的人。
從窗子看出去,街角某間霓虹閃爍的酒吧突然間變得十分喧鬧,一大群服飾個xìng十足的年輕人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大打出手,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引起了某種連鎖反應,拐角衝出來了幾輛麵包車上邊竄下來了一大群手持棍bāng的年輕人,不由分說就加入擴大到街邊的戰團,使得本來很jī烈的打鬥呈現了一邊倒的態勢。就在路人紛紛躲避免得傷及無辜之時,日本警察和一群記者神速般的趕到現場,訓練有素的鎮暴隊伍舉著寬大的盾牌包圍了整座酒吧,不過和某些民主國家出現的警察手持棍bāng毆打示威人群的景象不同,就算包圍圈裡的人拼命反抗,他們也不會使用器械來教訓這群狂徒,只是利用手中的盾牌阻擋著各種武器,並堅定的縮xiǎo包圍圈。
那些坐麵包車前來援助的人在警察出現的一剎那就作鳥獸散,只剩下前一刻還捱打的那群倒黴蛋面對人數眾多的警察。雖然警方不得不分出一定警力來追捕逃犯,可也沒打算放過這些鼻青臉腫傻站在當地的傢伙,當盾牌包圍圈將他們擠壓成毫無縫隙的人堆之後,就是警察掏出手銬一一逮捕歸案的最終表演。這個過程在許多記者的報道下瞬間就成為了當時的重要新聞,警方只用了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就鎮壓了黑社會火拼,這種給警視廳增光的正面新聞當然會受到某些人全力支援。但是日本人想不到好戲還在後邊。
太郎在第一時間就看見了逮捕人群裡某個自己熟悉的面孔,原本光潔英俊的臉龐上一道道血印清晰可見,如果給他畫上五十顆星星估計可以湊一面美國國旗了,高階的上衣變成了一條條碎布,就算戴上了手銬這傢伙也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光棍模樣。
太郎此刻再不回頭看我是不行了,從我選擇的這處特等觀眾席就可以看出問題的實質,很顯然是我導演了這出鬧劇,找群xiǎohúnhún或者乾脆就是和他那邊的幫派有仇的黑幫,隨便尋釁滋事的打一架還不忘了安排好隨時出場的援手,提前通知警察與媒體這裡有重大事件,那麼他們才能如此迅速的感到現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