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和咱們的關係緊張起來!”電話中趙宏林的聲音是那樣憔悴,聽得出來他並不是想向我抱怨,只是客觀的情況的確是這樣。
我握著聽筒不知該怎樣和他解釋,在我的內心中並不是真的牴觸那個剛成立的管理局,只是對於那些一直以一己之力奮戰在生命禁區的勇士們,我不想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就棄之不顧,畢竟真正讓我們開始關心高原生態,關心藏羚羊的人就是這些不惜犧牲生命來警示我們的英雄。
“能不能將野犛牛隊划進新的編制之中?”我試探性的向趙宏林建議著。
電話中一陣沉默,然後才是他無奈的聲音:“我試過,但哪個新上任的領導能容忍這支完全忠於扎巴多傑的隊伍?再說……再說以前成立西部工委的時候,為了解決經費曾經承諾他們可以私自處理繳獲的羊皮,這也是新班子拒絕他們的理由之一……”
這讓我想起了在《可可西里》中那幾句對白,片中人物猶豫著承認自己也倒賣羊皮的時候,那種無奈與無助的表情可以說真正的體現了野犛牛隊的艱難,流血又流淚的英雄就是他們真實的寫照,想到這裡我終於下定了決心。不再私自處理那些違禁品,那麼我們就永遠只支援野犛牛隊,除非……除非以後這隻隊伍和管理局合併,否則我們不對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