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就聞到一身‘女人味’。”娘娘腔。
“女人味?!”他一副大受侮辱的表情,東嗅西嗅自己的體味。
“我建議你去變性好了,性別錯亂是很痛苦的。”瞧!愛美的動作多像女人。
喬裝久了會有潛移默化的作用,有時小指會女性化的微翹。
磨著牙的方墨生扯著她的辮子,“小太妹,你太不尊重大人了。”
“少動手動腳,‘姐姐’,小心我告你性侵害。”她懷疑他還是男人嗎?
“向、可、娜,我要縫了你的嘴。”居然叫他姐姐。
她露出驚訝的神情塞了一口櫻桃酥,“原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呀!沒患老人痴呆症。”
“吃吃吃,你早晚胖得像今天的新娘子。”而她的男人還拚命塞東西給她吃。
“啊!差點忘了,我是女招待耶!”向可娜匆忙地喝杯果汁,拉起小禮服快步行走。
今天有一場婚禮,是沙家女巫的結婚大喜,可是她們卻不認為有何喜可言,根本是失去自由的酷刑。
她們,是複數,也就代表不只一對新人。
“女巫可以穿白紗嗎?”沙悅寶開口問。她比較喜歡之前雩兒的黑紗禮服。
“笨,你不說誰看得出你是女巫。”該死的小雩,該死的越雋,沒事幹麼結婚,為何不堅持一下下。
嗚!她不要嫁人啦!
“博兒,你可不可以別再罵我笨,我今天結婚耶!”難得一次。
“你本來就笨,幹麼把莎賓娜奶奶不在的事說出來,害我得陪著你嫁人。”她氣得連東西都吃不下去。
“鋒說嫁人是件很好玩的事,所以人家就……”傻傻地答應了。
她就是笨嘛!
“他說狗屎是香的,你要不要吃一口看看。”笨笨笨,笨N次方。
“我……”沙悅寶被罵得抬不起頭,只好低低望著塗上蔻丹的指甲。
“好了,博兒,你的妝花了。”沙夕夢為她補上蜜粉,看來完美極了。
略帶笑意的沙夕夢再為她調整好婚紗,頗為得意自己能化腐朽為神奇,把沙星博月亮臉型藉由現代化妝品的功能修飾成鵝蛋瞼,看起來不致太臃腫。
結婚多美妙呀!只要主角不變成她就好,看人受苦真是件樂事,難怪越雋樂此不疲。
“冰山,你是不是在嘲笑我的不幸?”瞪著眼的沙星博想咬掉她多事的手。
“你多想了,是沈勁比較不幸。”她同情的成分居多,誇而不嘲。
“哼!你別以為自己逃得掉,你死定了。”單牧爵看來可不好惹。
“我學防身術。”能拖一時是一時,巨大的冰山不易移動。
“停止說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女巫會輸給防身術嗎?”有愛就勝不了。
“想想不犯法吧!”是有點可笑。
女巫在教堂結婚是一大諷刺,滿地的黑色玫瑰花瓣鋪成一條步道,笑不出來的神父直在胸前畫十字,結婚進行曲改成安魂曲,正緩緩揚起。
“喂!兩位準新娘該送死……呃,是該進禮堂了。”反正也差不多。
不甘不願的新娘在“挾持”下走出休息室,一干女巫們見狀拉起喪炮歡迎。
“夢,下一個就是你了。”沙越雋站在她身邊說。
“這是詛咒嗎?”她揚起清冷嗓音一睨。
“沒錯,詛咒你一道來死亡之道。”她笑著將姐妹推向等待已久的男人。
接個正著的單牧爵在她唇上一吻,“要不要結婚呀?我美麗的冰山女巫。”
“不要。”
“你不羨慕嗎?你穿新娘禮服一定比她們更美。”他真想早點看到她為他披上白紗。
“她們的男人絕對不會同意你的論調,而且會聯手揍你一頓。”唉!情人眼中出女巫,瞧他們笑得夠傻氣。
“一個笨,一個肥,兩個瞎了眼的男人。”他口氣說得很酸,嫉妒人家有老婆娶。
沙夕夢挽著他的手湊上前看悲劇,“人家不嫌棄就好,你吃你的面別盯著別人的碗。”
“夢兒,我們也來辦個婚禮如何?比她們更聳動。”以棺材車為前導,黑衣天使為唱詩班。
她的姻親江記棺材店可以提供這項服務。
“這是求婚?”
“沒錯。”他沒指望她會點頭,畢竟冰山不容易融化。
“好。”
她的爽快讓他訝異。“你是說真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