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你的曾祖母,就為曾祖父整整守了三十年的寡!”
這個曾祖母,當然不會是張嵐曲!
書王直著眼,望著那一罐子的白骨——
“趙言晏自然是心有不甘!他的愛慾情念,全系在張嵐曲身上,那麼……安敏!”書玉一聲驚叫,衝了出去。
安敏用力的甩甩頭,揉砰臉上的一個大哈欠。
“不行!我還是想睡覺。”她起身離開寫稿的大書桌,走進浴室,用冷水不停的往臉上潑,想剌激一下委靡不振的精神,然而出現在鏡面中的,仍是一個睡眼惺忪的自己。
“哎呀!不行,餘安敏,你要振作。”安敏不斷的提醒著自己,她走出浴室,牆上的鐘清楚的告訴她,現在的時間才十點過一點點,而她八點才離開床鋪哩!
“啊,好想睡呀!”安敏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望著拉在書桌上的空白稿紙,她可是積欠了一屁股的稿債哪!“不能睡哇!再不寫稿,出版社可是要派人拿刀砍我了。”
況且,這些日子以來,她只要一睡覺,就會莫名其妙的跌進趙言晏的時空中,頻率是愈來愈密集,幾乎到了每天都要“穿梭時空”和趙言晏來個“幽會”。
安敏對自己投以一個無可奈何的苦笑,說是“幽會”還不為過,沒人發現嘛!當然,除了書玉之外。
想到趙書玉那小子,安敏的心中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揮之不去的。
仔細算算,打從那天她和書玉爭執後,憤而離開至今,總也有好幾日了,在這段其間,書玉不但沒有露面,連通電話也沒有撥來。
“真是太不夠意思了。”安敏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會碰上這種沒有道理的怪事,他也難辭其咎,畢竟事情是因為到了他的老家才發生的。說什麼,他也不能置我於不顧。可是這傢伙,不但沒有幫我的意思,居然還認為我是胡言亂語,真是令人生氣。”
老實說,前後認識書玉也有好一段時間了,她始終沒有真切的去想過:她和書玉的關係。
是好哥兒們吧?
瞧他們平時相處的模式,根本就無性別可言。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回他們一起去登山,背了一大包的行囊,才爬到一半,安敏就走不動了,她賴皮的要書玉替她扛負那些行李。怎知那該死的傢伙,居然大剌剌的把眼一瞪,道:“敢跟我一起來,就要有那樣的認知,背不動自己自己的行李,還登什麼山呀!”
給書玉這麼一搶白,不服輸的她,只好咬著牙,自己背了十幾公斤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