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仿著程之初的樣子,喝了一小口,墩子卻絲毫不在意,一口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又給自個兒倒上,這紅的自然是要比先前那白的好喝得多。
“喲!墩子酒量不錯嘛。”程之初驚歎道。
“查理先生,酒量甚好!酒量甚好啊!”我和羽凡紛紛捂著嘴,相對而笑。
“查理先生?”程之初疑問地望著我們。
“對啊,就他,大鋼琴家,查理先生。”我和羽凡繼續賊笑道。
“別聽這兩個混蛋胡扯,只不過是我今天出門時穿錯了衣服,不是什麼大師!”墩子解釋道。
“呵呵,我就說嘛,你怎麼穿得這麼——這麼正式。”程之初笑著說道,我猜想她定然是用“正式”代替了“奇怪”二字。
此刻,墩子像小狗一樣可憐巴巴地望著程之初道:“神仙姐姐,這熱狗太小了,我肚子還餓著呢,我——還能吃一個你們這種嗎?”。原來一個熱狗對他來講只能算得上塞塞牙縫,我們還沒開始,他餐盤裡早已是空空如也,這讓我想起了豬八戒吃人參果的場景。
“當然沒問題,真不好意思,沒注意到你吃那麼快。”程之初隨即喚來了服務生,給墩子多加了一份菲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