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2 / 4)

麗的幅度,讓昔城也不禁莞爾起來。那笑容,就像是那一朵至純至潔的百合花迎空綻放。

你就是我生命中的永恆的北極星,指引著我的迴歸,永不迷失,他忽然這麼想。

“這樣才對嘛。”她笑的有絲得意的模樣。一邊拉了昔城的手就要下去看。

昔城無奈的彎起嘴角,昨天還是燒得迷迷糊糊的人兒,今天就又神采奕奕的模樣了。他伸長了一隻手,拿起吊椅上的薄外套,隨後邁開步子跟緊她,聲音不高,卻是溫柔的,“把衣服穿上。”命令的語氣。聽上去竟讓人覺得像是祈求。

見她穿好衣服,他才笑著跟她下樓,“頭還疼嗎?”一邊伸手在她額頭上談了談溫度。

她卻揚起嘴角笑了笑,“不疼,我上大學那會有一次高燒接近四十度,一個人在床上躺了三天,沒打針,也沒吃藥,自己就好了。我完全就一小強,我最好養了。”

得意的語調,眼睛很亮很亮,似乎覺得這是一件特別值得誇耀的事情一般,甚至有些手舞足蹈起來,這些,他都是知道的,在自己面前安靜的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的她,和秦媽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這般模樣,手舞足蹈的,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那麼亮。

只是,心裡竟是生生的疼起來。為了她那般隱忍的什麼都要自己承擔著,明明,一般的女孩子似乎連受一丁點的委屈都會抱怨著,而她永遠一副不知輕重的模樣,或者說,正因為她知道,所以才什麼都不說,所有的苦,都往自己的肚子裡咽,只是,這樣子的話,真的好嗎?

心那麼疼,心疼她所受的苦,心疼她的隱忍,心疼她所受的委屈。以及懊惱和歉疚,為了自己那些年的不聞不問,而那不聞不問,便是最大的傷害。

走到樓下,莫宣穿過薰衣草走到林悠然面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隨即偏過頭看著顧昔城,“好像也是在發燒。”

此刻,躺在地上的林悠然唇色蒼白,神情憔悴,細看之下才知道,濃濃的煙燻妝之下,是她很深的黑眼圈。面板不似以往的那麼細膩,有些粗糙。手臂上隱隱的可以看見沒有用脂粉蓋住的傷痕。她微微愣了愣,看著走到自己身側的昔城,“這些傷,是這麼回事?”

“不知道。”昔城亦低頭細細的看著她身上的淤青,過了半響,方才低聲說道,“應該是被人打的。應該沒什麼大事。先送她去醫院再說吧。我叫輛車過來。”

昔城的話音剛落,一輛黑色的邁巴赫便停在了離這十幾步遠的地方,隨後有兩輛車陸續停下來。邁巴赫的車門開啟,秦然便從車裡走了出來。身後幾名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緊跟其後,架勢很大的模樣。

他走到昔城和莫宣面前,幫他們點了點頭,“又見面了呢。最近還好麼?”親切的語氣和態度,完全不像是暗影門的少主該有的神態,只是,寂言也不像呢。莫宣愣了愣,隨即想到。

“挺好的啊。”莫宣笑著說道,一邊彎下腰扶起躺在地上的林悠然,“你來的正好。能不能幫我送她去下醫院啊。暈倒了。”

秦然微微一笑,極溫和的模樣,“我來就是要帶她走的。”這麼說著的時候揮了揮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便走上前來,攔腰抱起林悠然向後面的一輛車裡走去。

卻是沒走幾步遠,莫宣竟忽然聽見有細細的聲音傳入耳裡。極低極低,“寂言……”不像是控訴,倒像是呼喚喜歡的那個人。莫宣愣住,忽然覺得有些迷茫,她喜歡的人,不是昔城麼?

同樣的,連昔城的眼裡都劃過一絲不解。但他卻是清晰地看見站在自己對面的秦然不耐煩的皺了皺眉眉頭,一副厭惡的模樣。

“那麻煩你了啊。”莫宣愣了愣,站起身,撇了撇嘴角,隨即笑著說道,眼睛卻是不由的望向林悠然,“那個,她有事記得和我說下啊。”

而站在她身側的顧昔城卻忽然間想起半年前秦然說過的話,要麼留下性命在法國,要麼永遠不能再來法國。而她一來法國暗影門就得以得知訊息,他側眼看了一眼抱著林悠然的男人,忽然覺得這件事並不像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這麼想著的時候,他伸出手,攔住了莫宣的腰,朝秦然禮貌的一笑,“那麻煩你了。”張了張嘴,還想補充一句,留下她的性命的,只是,話到嘴邊,竟是沒有說出口,一想到她差一點害死莫宣,他便只覺得很恨,他原本就並不善良。

“不客氣。”秦然點了點頭,笑的溫和的沒有,一邊向莫宣笑了笑,“那我送她去醫院,如果有情況我會通知你。”話卻是對莫宣說的。

兩個人並肩看著秦然和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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