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太浴池!”那個宮女似乎有些懼意,身體不自覺抖動了起來。
“哈哈哈。。。。。。太浴池??!你這麼晚了去那裡幹什麼?!”永真的聲音異常的凌銳,讓全殿的人猛然一震。這叫老虎不發威,還以為是病貓!
“是裕夫人讓我進去的,說是幫她找一個頭簪!”說完還瞄了一眼裕夫人,只見裕夫人已經是滿面通紅,有些尷尬的衝著眾人笑著。
“是、這、樣、嗎?”慕容皝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看來,很明顯,是裕夫人在作怪!她明知道我正在裡面用皂角沐浴,故意讓宮女進去,讓她誤以為我是白狐所變!這個女人在針對我!
“是臣妾,不過臣妾不知安易在裡面啊!”她的臉又紅變白,又又白變紫,臉上表情好不尷尬。“再說了,安易已經被貶為宮女理應去宮女去的浴池洗浴怎麼可以去嬪妃去的浴池呢?!”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那就罰安易去佛易殿誦經懺悔三天!不許出殿半步!都散了吧!”
所有宮女做鳥獸散。慕容俊在嚶嚀的拖拉下,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便悻悻的離開。慕容皝也有些疲憊的回到了內室。我在永真的攙扶下,慢慢的起身,膝蓋似乎跪的僵硬了,怎麼也站不起來。
“哼!果然是個妖精!真會裝!”裕夫人沒走,竟然在旁邊看著我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裕夫人,安易與世無爭,您何必為難她呢?!”永真的口氣也不是很好。
“哦?與世無爭?!我看她是心機太深了吧?!”她湊到我面前,臉上的脂粉太厚了,她一低頭竟掉下來一塊。我低下頭,憋著笑,有些忍不住了。“告訴你,跟我作對是絕對沒有好處的!你不是有伶牙俐齒挺能說的嗎?剛才怎麼不說了?告訴你,得罪我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的!瞧瞧你那一副狼狽樣,還跑去救皇后?!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重!看咱們以後誰能鬥得過誰?!哼!”說完便拂袖離開!
我倚著旁邊的椅子,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差點岔了氣。
“你呀!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能笑得那麼開心!”永真無奈的看著我,眉心有一絲心疼。“這兩天宮內是不是發生了很多事?”
聽到她這麼一說,我也笑不出來了,只好默默的點點頭。
“走吧!我先送你去佛易殿!到了那裡我們再說!”
我點點頭。在她的攙扶下,一點一點的挪出空曠而寂寞的大殿。。。。。。
佛易殿“姑娘,你沒事吧?”我坐在蒙面女人的床上,蒙面女人輕輕的問道。
我搖搖頭,慢慢的挽上褲腿。白嫩細滑的面板加上完美的小腿弧線,頓時讓冷清寒酸的內室平增一抹風景。只是兩個膝蓋已經全烏的發紫了。我掏出藥粉,輕輕的撒了一點,一會兒便恢復了它原有的面貌。我慢慢的將褲腿放下,感覺屋內異常的安靜,忙抬起頭來看,見這兩個人全盯著我的藥瓶發呆!我不禁笑著將玉瓶收入懷中。
“不要覬覦我的藥粉哦,我只剩下這一瓶了!改日我要是再能多配些的話,定會送給二位的!”我有些俏皮的說道。
“得了得了,我們要也用不上,只有你呀,三天兩頭的受傷!”永真拿起手帕擦了擦汗說道。
我乖乖地點點頭。不禁打了個哈欠。折騰了一宿,真的是筋疲力盡了!
“那麻煩師傅照顧一下我這個妹妹了!我明天再來!”她對著蒙面女人雙手合十。“妹妹,我明天來,你跟師傅好好休息吧!”說著衝著我做了個鬼臉,便匆匆的離開。她現在正值新婚,估計又要回去甜蜜去了。唉,留下我一個人青燈古佛的。不過轉念一想,有青燈古佛相伴不也總比沒有強吧?
躺在床上,可能是因為不習慣跟一個臉上裹著白布的女人睡覺,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安易,你還沒睡?”她的聲音悠悠的傳來,像古寺撞鐘的餘音,讓人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嗯!不知怎麼睡不著!”我的頭沉沉的,身體很累,但唯一是意識異常清晰,這對於一個要睡覺的人來說可謂是異常的痛苦的事情。
“這個給你罷!我留著也沒用!”說話間,一個光滑圓潤的物體滑入我的手內,摸著好像還有溼溼的感覺。
“這是什麼?”我問道。
“一個對你有用的東西!”她幽幽的說道,彷彿一切都漂浮了起來。
“對我有用?”我疑惑的將它拿到月光下欲看清它的模樣,卻驚奇的發現,月光下那是一雙眼睛在看著我微笑!我嚇得忙將此物收起。心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