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點!就算你是武者,也掙不脫這由妖蛟筋做成的困獸繩!”
這幾人硬是不張口,噼裡啪啦,被執法隊的幾人揪住好好打了一頓。
四周有人舉著火把,嶽恆細看了一圈,蕭莫離和白煥之這些人都沒有出現,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有人想對付他。
只不過這三個炮灰被嶽恆準備的警戒文盤所傷,巨大的爆炸聲就是最好的警告,幾人措不及防被傷到心神,文人神宮被震,武者武魂異常激盪,三人短時間失去了戰鬥力。
迅速趕來的文人學院執法隊,當場人贓俱獲,抓住現行。
“嶽恆,你有沒有損失?”執法隊領頭之人問道,嶽恆搖頭。
“你可認識他們?”
嶽恆繼續搖頭。
這名隊長轉過身,惡狠狠地吼道:“不交代是吧?全部帶去刑堂,連他們的老底都刨出來!哼哼,只要進了刑堂,就罕有不交代的。誰要是被判有罪,輕者逐出府院,重者剝奪神宮和武魂!”
幾人傻了眼,被幾名咋咋呼呼的執法隊員一拉扯,嚇得立刻交代起來。
“我說我說……有人告訴我們這裡住著一個新晉童生,好欺負……”
“他身上最值錢的乾坤袋裡面裝著很多好東西,我們也是一時貪財,才想到這麼做,我們也不是想著每年都有春敬嗎?”
“別人告訴我,這傢伙手無縛雞之力,誰知道竟然著了他的道……”
事情真相大白,這幾個來自外地的傢伙就是來找錢的,但教唆他們的是誰,三人卻說不上一個準確的名字。
一個說是酒館裡的老酒鬼齊老三,一個說是一撥文人學院的老生在酒館裡爭執時說起的,另一個說是那個最近常見到的遊吟詩人,每次都看到他喝醉。
說來說去都和酒館有關,三個明顯喝了很多的傢伙連指使他們的人都說不清楚,執法隊長氣得大喊道:“帶他們去刑堂!”
四周還有不少看熱鬧的人,嶽恆懶得解釋,又鑽進帳篷內。
不過他發現此刻裡面正坐著一個人,正是白天見到的四級儒士劉敬亭,嶽恆驚訝地正待開口,劉敬亭示意他閉嘴。
“把你的伏羲文盤拿出來!”
劉敬亭聲音低沉,表情嚴肅,眼神銳利,嶽恆不敢拒絕,將殘破的文盤遞過去。
接過文盤,劉敬亭手掌藍光閃動,迅速檢視了裡面的殘缺法陣,眉頭一皺將文盤放下,將一個陌生的文盤丟到嶽恆懷裡,嚴肅說道:“剛才的巨響是從你手裡的這個文盤中傳出來的,你可知道?”
“啊?”
嶽恆拿著文盤有些傻眼,這是明目張膽的指鹿為馬呀!
劉敬亭站起身,低聲快速說道:“你的這個文盤我先留著研究,過幾天你再來找我。”
嶽恆猜到劉敬亭是在保護他,心中有些小興奮,低聲笑問道:“學生能跟著劉先生學習陣法和文盤陣修復之術嗎?”
劉敬亭低哼一聲,走向帳篷之外:“過幾天看看你的天賦再說。”
嶽恆滿臉歡笑,目送劉敬亭從帳篷後門悄悄離開,接著神宮才氣湧出,神識進入新文盤中,裡面執行一個簡易法陣,有放大聲響的擴音震懾功能,心中有數。
就在劉敬亭走後沒多久,又來一群不速之客,幾個年齡頗老的教員們紛紛詢問嶽恆發生了什麼事,嶽恆將這塊文盤演示了一遍,這個新文盤只具備巨響警示功能,老頭們更加疑惑了。
“難道剛才真的是擴音?”
“不能吧,我怎麼感覺像是‘震’文盤?”
“也不像是‘震’,能夠起到警示作用的文盤還有‘戒’,‘陷’,如果額外加上一些預警法陣,‘困’也能有警示和反擊的作用……”
“得了得了,少賣弄你那點知識了!”
幾個小老頭翻來覆去檢查了幾遍嶽恆的文盤,嘟嘟囔囔好一會兒才離去,沒人注意到嶽恆眼角的淡淡微笑。
……
時間一晃就過了兩天,府院今年的新晉學子絕大多數已經報道,府院裡越發熱鬧起來。
距離郡學府院十里路的山腳下,有一個熱鬧的集市,這裡大多是修行之人入世的緩衝中轉地帶,也有許多府院學子厭倦了府院內部一成不變的環境,喜歡在這裡感受世俗人情。
在集市最高的酒樓清風樓三層,蕭莫離坐在臨窗的桌邊,他端起一杯酒,與對面的白煥之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又各自滿上。
“蕭兄,已經過去三天了,今年新晉童生基本上已經入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