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我又看不到細節。”
紀驚羽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們在打獵時，在樹枝上站的最高，在草叢中動作最大的動物，一般都是死得最快的。他是洪縣頭名童生，七百三十的功績，如果不是你親口告訴我，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們當年頭名童生才三百功績，不比你高多少。若是他測試獲得不錯的評價，我們就可以知道這些老生們的反應了，你就知道該怎麼做。”
紀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想起一件事，有些為難地說道：“三哥，忘記跟你說了，他是考前童生……”
“什麼？”
紀驚羽神態大變，詢問的聲音稍微大了點，不顧其他人詢問的目光，拉著紀琮走遠幾步，小聲問道：“復考前他已成為童生？復考後又獲得頭名？竟然有這種人，那他可能在引星時強行孕育文符，說不定現在已經是二級學員了！可惜我沒帶啟靈珠，檢視不了他的真實水平。”
得出這個結論，兩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史書上從來沒有記錄過寒門子弟連跳兩級的，那些萬中無一的上古文聖都沒有這種速度。
“今日有趣了！二級學員測試屬性，想必評價一定超高！我倒真想看看，那些佔據了好位置，卻又常年沒進展的惡霸紈絝們，若是被你們新生趕走，會產生什麼樣的爆炸效果！”
紀驚羽不再說話，專心致志看著茫然失措的嶽恆，同時手中拿起一塊伏羲文盤，調出今年的學舍學子分佈統計圖，嘴角微微翹起來。
“根據閔虛懷和紀琮之前的暗示，以及霍掌院和朱教員的建議，測試應該是適應郡學府院生活的第一關，一定要慎重。那我是高調測評呢？還是低調放水呢？”
嶽恆猶豫了半天，他剛剛拒絕了一撥人，得罪了另一撥人，再萬一冒冒失失觸犯其他老生團隊的利益，估計真會死的很慘。
“生存是第一要務，算了，我有那麼多共鳴之文，還怕升級困難？進入吧，我倒要看看這幻境測試是什麼刀山火海！”
嶽恆捏著手中石簡，回應了測試法陣的呼喚，嗡地一下，整個人憑空消失，進入幻境中。
這是一片混沌空間，四周陰暗，一片虛無，入目只有無盡的黑暗和虛空。
一個閃著白光的小點突兀出現，如同初生的生命之種一樣，小點體積慢慢變大，逐漸拉平，如同畫卷一般，毫無瑕疵的白色。
接下來，顏色深淺不一的線條慢慢充斥整個畫卷，黑霧，青山，綠森林，藍海，最終形成了一個平面的世界。
這個世界有巍峨的高山，茂密的森林，湍急的河流，翻騰的雲霧，廣袤的平原，嶽恆的第一感覺就是世界地圖，不過他沒有看過中元世界的全貌，心中隱隱約約覺得有些古怪。
“何為天？”
幻境聲音突然響起，考核開始。
第065章 “無”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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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恆翻了個白眼，這種唯心的哲學問題他怎麼可能回答得好？
他想到了伏羲八卦位置，小孩子都知道乾坤這兩個卦位代表著天與地，但這個天，是不是幻境認可的那個天，回答這個問題的標準答案是什麼，他都一概不知。
既然這樣，那就用現代科學解釋這一切吧，至少他知道一些天體物理學常識，這才是他真正的本心。
“站在人的角度上來看，天其實是人力無法觸及的一切，與地相對。浩瀚天空，星辰大海，思維，空氣，陽光，都屬於天。”嶽恆試著回答道。
“神靈是否為天？”聲音再問。
這問題又開始唯心哲學了，可種種跡象表面，神靈是中元世界真實存在的東西，嶽恆冥思苦想，謹慎回答道：“心中有信仰寄託，神靈也為天。”
“伏羲星辰是否為天？”
誰能告訴我這伏羲星辰究竟是太陽系銀河系的哪一顆呀？
嶽恆頭疼，一狠心咬牙道：“人無法直接簡單觸及伏羲星辰，超出＋無＋錯＋小說 ｍ。quｌeｄu。ｃom人力範圍，也為天。”
接下來，又是一堆中元世界幾乎每個文人都知曉的一些文人信仰常識，幻境問，嶽恆答，他磕磕碰碰堅持了下來。
幻境稍等片刻，第二組問題出現。
“何為地？”
嶽恆差點栽倒過去，他就猜到幻境肯定還會問這種問題！
心中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