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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人哈哈大笑，拍著嶽恆的肩膀說道：“嶽公子，千萬別聽老夫人的要求，《楊家將》該怎麼寫，你就怎麼寫。你可能還不知道，自從十日前《楊家將》從鎮遠將軍府流傳出來，三天時間整個楚都大街小巷就傳遍了這個故事，每日有專人從祁城驛站用‘傳’文符帶石簡去楚都，越來越多的達官貴人和人族天才趕來祁城，就是為了聽你親口言教！”
嶽恆是知道一些的，雷胖子和胡掌櫃將聽書貢獻點固定在十點一次，邀請函嚴加控制，也擋不住洶湧的人潮。
先是被民間傳頌，但幻影石簡進度被嶽恆刻意拖後，有人就不滿足了，距離祁城近的選擇用官道馬車傳遞，距離遠的直接選擇驛站用“傳”文符，這年頭也沒有什麼版權一說，各地都冒出來數不清的遊吟詩人與說書人，不收貢獻點改收銀兩，還當真將《楊家將》給傳到全國各地。
傳名是好事，嶽恆也不擔心，作為原創者，他的第一次開口講訴效果最好，追求完美精益求精的客戶還是寧願親自趕到祁城聽他講，不僅僅楚國達官貴人和高階文人武者追捧，緊挨著楚國的其他國家也有人親自到場，大多是都是被境界困擾多年無法突破，希望能在這裡碰碰運氣，所以只要有一人真正獲得好處，其他人都會深信不疑。
想過這些，嶽恆說道：“說書人最大的欣慰就是故事受歡迎，大家都愛聽，若是能給其他人帶來啟發，最好不過。”
程大人也不繞圈子了，說道：“今日程某來找嶽公子，是有要事相求，程某開了一家楚文書社，希望能與嶽公子合作，獨家發行《楊家將》，銷往十國七山六島，不知嶽公子意下如何？”
“楚文書社！”嶽恆表情凝重起來，市面上能買到的文書典籍，郡學府院圖書館裡的藏書，絕大多數都是由這家楚文書社發行！
第099章 出書
自己的作品能集結出書，這是任何文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嶽恆也不例外。
不過中元世界的情況有些不同，嶽恆冷靜地問道：“程大人，在下想知道，為何市面上可以買到的文書典籍那麼少，而且內容多半是人人皆知的通讀之作，精品文章罕見，共鳴之文更是少之又少？”
程大人反問道：“如果嶽公子作出共鳴之文，難道願意隨隨便便拿出來給大家分享嗎？”
嶽恆疑惑道：“如果其他人能因此神宮共鳴，孕育出文符，這樣不是擴大了人族文人整體實力嗎？這樣做有何不好？”
程大人像看怪物一樣打量了一番嶽恆，看得出來這是嶽恆真心話，再聯想到《楊家將》這部被人評為戰書的傳奇故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若是其他人創作肯定是當成寶貝待價而沽，或是與大宗門交易，或者是與貢獻給一國文部換得各類好處，像嶽恆這樣區區幾個貢獻點就賣出去，面向普通大眾，不知道有多少人像看傻瓜一樣看待嶽恆的做法。
“小嶽說的對！程江海，你的楚文書社這些年發行了幾本？那些天資傲然的文人與你簽下合約，也沒見到他們的文章流傳天下，老身從來不管事，但若是關係到《楊家將》，老身也要多呱噪幾句／無／錯／小說 m。qulｅｄ。ｃｏｍ，老身不許你待價而沽，奇貨而居！”
程大人被說中心思，一時有些尷尬，他是商人，商人逐利天經地義，他有多種手段可以將《楊家將》的利益變得更高。
老夫人顫顫巍巍站起來，看著嶽恆說道：“嶽公子宅心仁厚，深明大義，天下女子本來就處於弱勢，《楊家將》乃是一部歌頌女子英勇的奇書。另外聽說岳公子更創作出《木蘭詩》與《誰說女子不如男》這些戰詩戰歌，嶽公子為天下女子嘔心瀝血，這女性之友的稱謂，名至實歸！”
天下女性之友的稱謂讓嶽恆差點暈倒，同時也生出一絲警惕之心，看樣子這兩人將自己的底摸了個透，今日怕是吃定他了。
嶽恆扶額道：“老夫人，程大人，你們都太看得起我了。在下創作《楊家將》時，真的沒有想過透過它賺到多少貢獻點，僅僅只是為了解釋《誰說女子不如男》裡面‘有許多女英雄，也把功勞建’這句話的說法。程大人，《楊家將》可以交給楚文書社發行，周邊產品也可以一併交予，不過我想提一點要求。”
聽見嶽恆鬆口，程大人喜道：“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
老夫人重哼一聲：“程江海，老身也有要求！”
程大人急了：“母親，您又不是創作人，您湊什麼熱鬧？”
嶽恆淡淡笑道：“程大人，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