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晚醉仙樓,在下會宴請公子,不見不散!”
綠豆眼笑眯眯地將香燭和一張鐵皮房卡重新塞到嶽恆懷裡,恭恭敬敬倒退著,喊著回見,然後轉身離去。
嶽恆看到綠豆眼很快又攀上另外幾個一臉無奈的文人,從懷裡拿出香燭和房卡看了看,轉念一想,笑了,他大概猜到了綠豆眼掌櫃巴結他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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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收藏,一個點選,一張推薦票,都是我寫書的動力。本人筆名“小伈”,就是取“小心翼翼”的意思,寫書不敢有絲毫怠慢,會盡可能將我心中這個文人的世界完整呈現出來。
第002章 春考
從殘存的記憶中嶽恆很清楚,春考是中元世界最重要的幾件大事之一,但這僅僅只是針對文人而言。
另外還有針對武者的徵軍,針對靈師的擇試,以及針對工匠的技煉,這四大考試成為無數年輕人逃不掉的噩夢。
適齡年輕人要麼選擇修習這四種方向,要麼就等著成為低等下人吧,每年一次的全民血徵就是更恐怖的頭頂懸劍,血徵要徵集大量低等下人和囚犯奴役,故意丟棄到妖獸山脈做誘餌,十去九亡,血腥無比,故被稱作鮮血徵軍。
所以說,不管是哪種考試,儘管很難,同時也是年輕人成名的必經之路,不可不學!
“醉仙樓嗎?好像有點印象,那個位置並不好,距離春考考點縣衙有四五里路,依我看來,遠遠沒有建在縣衙附近的迎江樓和狀元閣有優勢。”
嶽恆把玩著房卡鐵牌沉思著,想起他這幾天在縣城裡轉悠的事:“狀元閣裡住過多位洪縣春考第一,聲名最盛,一些有點小名氣的年輕文人早在幾個月前就長期包下住房,就為沾點吉利氣。隔三岔五狀元閣裡就會舉辦切磋交友,聚會鬥文等活動,掌櫃高薪請來三級學士傳授春考應試經驗,又請來多位去年春考中的佼佼者言傳身教,吸引了無數年輕文人追捧,生意當然好得…無…錯…小…說…m。…quledu…不得了。”
“這些事情連普通路人都知道,隨便都可以打聽出來。所以說,我要是過了春考,你醉仙樓也有面子,如果還拿到第一,對你醉仙樓來說更是無本萬利的天大好處。區區一捧香燭,再加一張沒什麼成本的房卡,就想收買我?”
嶽恆哼了一聲,又探手摸了摸懷裡,深處空無一物,他嘆了口氣:“好吧,我是寒門書生,沒錢,你贏了!”
接下來嶽恆舉香,開始拜伏羲大帝。
看似虔誠,其實他心中有很大的抱怨:“穿越兩天就碰到春考,還是個一窮二白,天賦又不怎麼好的寒門學子,真應了那句話,越不是這麼好穿的!”
文人春考該怎麼考,嶽恆心中空白一片,這窮書生家徒四壁,孤家寡人,朋友少的可憐,窮的響叮噹,家裡只有漏房一間,簡易桌床一組,再無其他值錢的東西。
好歹還自稱文人,可惜連市面上最常見的詩詞典籍都蒐集不全,唯獨一本讓他稍微瞭解這個世界的《文宗集》還有點價值,可惜還是殘缺的。
家中藏書數目屈指可數,書箱裡寥寥幾本詩經楚辭節選,也都是不成系列的獨篇,不少書籍難度和深度頗為淺薄,與路人小孩都知道的“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差不多,這能讓他透過春考,啟用體內神宮,甚至孕育出文符?
“喲我說這是誰吶?嶽恆你又想透過春考?”
這個“又”字用的古怪,滿含譏諷的聲音從嶽恆身後傳來。
他回頭一看,眉頭立刻皺起來,白銘帶著幾個跟班,正滿眼戲謔地看著他。
幾人用眼神上下打量著嶽恆,看著嶽恆那營養不良的消瘦骨架,洗到發白的舊文人長袍,每個人都是一臉不屑,一致覺得欺負這個書生並非什麼難事。
白銘是嶽恆在城北文社中的同窗,尤其擅長對先生教員溜鬚拍馬,又因小小文采而自視清高,另外家境有點小財,有足夠財力購買一些少見的文書典籍供他通讀,給他服用採自妖獸山脈的靈藥。
雖然白銘通讀的文典並不珍稀,服用的靈藥也非常低階,但也可以算是城北文社中的佼佼者,不論是身體素質還是文人境界,他都超過尋常同窗,平日裡就是看不起嶽恆這種寒門學子,以欺壓和嘲弄為趣,以拽文和譏諷為樂。
文人相輕是不可避免的,嶽恆這些寒門學子面對白銘欺壓沒有太好的辦法反抗,只有一身文人傲骨留存,嶽恆好歹也是參加過多次春考的老人,時常表達出對白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