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島,無邊的貪婪從雙眼中流淌:“如此仙山寶島,註定乃是本座之物。其他膽敢冒犯本座之物者,死有餘辜!”
“父親!您再要這樣,別怪孩兒不客氣了!”
“哼!孽障!你去了幾年玉皇觀,別得沒學到,倒是學會忤逆不孝了!為父倒要看看,你拿什麼東西,來跟我作對!”
父子衝突之時,八仙島中,傳來劉瑞和錢士安的聲音:“佘蒙,不要跟你父親爭鬥,你還是離去吧,把掌門真人請來,讓他來對付,這段時間裡,我們還是能夠自保的。”
佘蒙倔強的搖搖頭,不肯立去,目光看向毒蛟,滿是痛惜和悲傷。
就在父子作對戲碼就要上演的時候,天空之中,突然傳來一個雷鳴般的聲音,充滿了無上威嚴,就彷彿天神降臨人間:“咦?此處竟然有一件極品先天靈寶?好好好!何當為吾所有!”
說話間,一道霞光,從遠處席捲而來。
“縱地金光?”
作為趙青山的弟子,佘蒙一眼就認了出來:“此人和我玉皇觀,究竟有什麼淵源,居然會我玉皇觀的法術?不對,不是純粹的縱地金光,加了其他東西……”
思忖中,那縱地金光已經在地上捲起一枚小小鋼環,就要飛走。
“休走!”
毒蛟大怒,衝上天去。
“哼!”天空之中傳來一聲震雷,雲層散開,一群人物,各自打扮,高舉雲端之上,俯瞰下方,就彷彿神靈俯瞰眾生一般,為首一人面目威嚴,高高在上,正是那崑崙掌教:“區區元嬰小蛇兒,也敢打至寶的主意,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說話間,一道天雷,已經劈頭打下來!
“啊……”
毒蛟慘叫一聲,被從天空打落。
但他並不甘心就此罷休,雖然被天雷打得十分悽慘,卻仍然繼續飛起,衝向天空:“還我寶貝!”
“恩?好一條小蛇兒,在毒道上倒有幾分天賦,居然能抵抗吾之天雷。”崑崙掌教微微好奇:“也罷,汝尚有幾分緣法,便作吾守洞靈獸吧!此乃汝之鴻福,還不趕快下跪謝恩?”
“我謝你爹的蛋!”毒蛟破口大罵,無形奇毒,已然釋放!
可是,崑崙掌教卻毫髮無損。
不光是他毫髮無損,雲頭之上其他人,也統統毫髮無損。
佘蒙在身後看得仔細,發現了飛鶴羽士一行人的蹤影,心中大驚:“這些人不是當初襲擊我玉皇觀的主謀麼?想必是矇騙了這些同道,恩師不在,我卻不能讓他們得逞!”
當下也駕起雲頭來。
崑崙掌教皺緊眉頭,看了眼佘蒙:“披毛帶角之輩,也敢學我輩仙人駕雲?委實不當人子!誰將道法傳與他的?當受天刑處置!”
在他身後,飛鶴羽士卑躬屈膝,連連低頭,膝蓋怎麼都直不起來:“回掌教,此乃玉皇觀弟子,小人查探過,那玉皇觀對許多披毛帶角之輩,都傳了大法!那玉皇觀的掌門,更和一個貓妖勾搭成奸,實乃妖孽之輩,當受天規!”
“哼!”崑崙掌教臉色十分難看:“天下人,就是多了這種好色貪慾之徒,這才壞了大事!吾整頓天下,重立天庭,必當嚴肅天規,將此等人,投入無間地獄,罰他幾萬年,方可准許投胎!”
“是是是……掌教行事鐵面無私,我輩楷模!”
這邊飛鶴羽士正在拍馬屁,那毒蛟卻已經大叫起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的鑽心奇毒,竟然毫無效果?”
“蠢貨!”崑崙掌教沒有說話,他身邊那個年輕人說話了:“你那所謂的鑽心奇毒,也只好禍害那些貪嗔痴充塞心頭凡夫,我輩仙人,豈能為你所害?孽障,還不趕緊降伏?非要等到與你個報應,方才知道厲害麼?”
佘蒙已經在後面飛上前來:“前面道友,不要動手!我父他不識天數,致有冒犯,還請海涵見諒!我等都是道門一脈,還請賣個人情,在下必將將家父帶回家去,好生管教,更作十萬功德,以贖其罪!”
“哼!”年輕人冷笑:“披毛帶角之徒,談什麼功德?爾等去往地府,受那地獄之刑,這方是爾等功德!哪裡還有什麼其他功德?”
佘矇眼看對方用出縱地金光,心中本是高興。又見他們口口聲聲都是天規天刑,必為道門受戒之輩,心道凡受道門天仙大戒,必是道門正統一脈,還以為碰上了同道之人,卻沒想到,對方如此無禮,心頭也是冒火:“道友,在下並無冒犯,何故辱人?”
“披毛帶角,也配稱人?孽障,還不速速化出你的原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