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約束,現在我已經和羅本他們喝啤酒看著一場美女如雲的走秀,所以很大程度上,現在的無聊是她賦予我的。
如果她不突然買下這間房子,我就不必為繼續住在這裡而委曲求全,也不必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在這樣一個夜裡,死在無聊的折磨中。
我覺得她有責任幫我解決掉這些沒完沒了的無聊,不管這個邏輯在別人看來是多麼的強盜,我卻覺得理所應當,因為無聊在我的認知世界裡是那麼的可怕,它的產生完全源於孤獨,倘若活著,誰不害怕孤獨呢?
我來到米彩的房門前,決定在這個還不算深的夜衝破孤獨的囚籠,我敲了門,對屋內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的米彩說道:“喂,有空嗎,出來聊聊天。”
“我們沒有共同語言。”屋內傳來米彩的聲音。
“大家說的都是中國話,怎麼沒有共同語言了?……再說,我是房東,你是房客,同住一屋簷下,為了能夠長期和諧相處,勤溝通是很有必要的。”
米彩沒有理會我,屋子裡只聽到略顯尷尬的回聲。
我當即改變戰略,採用懷柔政策,再次敲響她的房門,說道:“你吃晚飯了嗎,要不我煮點宵夜……”
米彩並不領情,厭煩的打斷了我:“麻煩你做有意義的事情。”
“靠,給你做夜宵,你還諷刺我活得沒意義,是吧?那我還真就不願意打擾了,了不起啊!我跟勺子把玩去……”
我負氣似的坐回到沙發上,卻不甘心,她憑什麼一副懶得理會我的姿態,我是窮,是不怎麼有出息,但這不代表我願意用卑賤去成全她的高姿態,既然活著我還是很在乎自尊的。
我真從廚房找了一隻勺子,放在茶几上用手指撥著勺把,弄的勺子像陀螺似的轉了起來。
……
半個小時後,米彩的房門被開啟,她已經換過了衣服,穿著套頭的白色珊瑚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