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義都不要了!你知道陳景明等這次機會等了多久嗎?……我他媽看錯人了!”
方圓說完,再也不看我一眼,向樓道口走去,連背影似乎都那麼的憤怒。
我一口將煙吸完,躺在了地上,看著蔚藍的天空,讓風從自己的身上割過,疼痛中我苦澀的笑了,我和方圓將近10年的兄弟,可是他卻覺得我是為了巴結米彩才這麼做的,原來在他心中我只是這樣一個人!
事實上我只是寫了一封信給米彩,她並不知道寫信的人是誰,我們之間也根本沒有什麼利益交換,而我更沒有去巴結她,可是方圓連他媽解釋的機會都不願意給我,或許我也用不著解釋,如果他懂我,根本就不會誤會我。
曾經我深信不疑我們是交心的朋友,可是為什麼連他也不懂我,難道10年的時間都換不回一個理解和知心嗎?
我有點想哭,卻哭不出來,於是呼吸著冰冷的空氣嗚咽著,嗚咽中,這座偌大的城市漸漸化成了一座傷城,我在這座傷城裡丟失了愛情的純粹,丟失了兄弟間的肝膽相照……我又一次有了要離去的衝動,然後將那些沉痛的、悲傷的,統統留在這裡,最後孑然一身的離去。
……
離開了那座被冷風肆虐的天台,我當即帶著辭職信去了陳景明的辦公室,此時的我甚至已經不願意在這裡找下一份工作,完成工作交接後,我便離開,永遠的離開這座傷城。
我開啟陳景明辦公室的門,低著頭走了進去,正在看檔案的陳景明有些不解的問我:“你怎麼又來了?”
我將手中的辭職信擺放在了陳景明的辦公桌上,語氣歉疚的說道:“經理,我是來向您申請辭職的。”
陳景明吃驚的看著我,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