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卻沉默,她是否去美國與我已經沒有關係,我最多隻能站在普通朋友的角度去看這件事情。
“你呢,你這兩年過的怎樣?”簡薇笑了笑問我。
“很好啊!每天都過的很自由。”我回應了簡薇一個笑容說道,但這句話我只說了半,我的確過的很自由,自由的去想她,自由的痛苦,自由的把自己埋在過去中的愛戀中一動不動,而誰都管不了我這麼做,夠自由吧!
“那就好。”簡薇看著我點頭說道。
“你呢,你又過的怎麼樣?”
這個問題卻讓簡薇想了想才說道:“雖然沒有你過的那麼自由,但也過的不錯。”
我生硬的回應:“呵呵,那也挺好的。”
兩人又陷入到沉默中,這種沉默似乎在諷刺著我們曾經無話不談的過去,我有點不適應,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簡薇似乎和我一樣的情緒,她終於起身對我說道:“風吹的挺冷的,我先回去了。”
“哦……好!”我應了一聲,卻沒有起身。
簡薇看了看我,轉身離開草坪向河岸邊停著的車走去,而我又點上了一支菸,坐在原地,依然弄不懂這個夜簡薇找我到底為了什麼,我們費了一番周折見面卻又寥寥數語,讓這個夜多少顯得有些單薄,也毫無意義。
準確說這次和簡薇的見面也不是毫無意義,等我再次回到那間老屋子時,米彩把我關在門外,無論我怎麼敲門她就是不開,這讓我覺得是不是她和簡薇商量好的,一個把我約出去,一個趁機把我關在門外,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無處可去了。
一個人坐在樓道口思量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再去羅本那裡湊合一宿,這會兒他也應該從酒吧回來了,但願今晚莉莉沒有和他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