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過好你自己那奇形怪狀的生活吧!”
我有些無奈,半晌才回道:“奇形怪狀這個詞用的很貼切啊,沒想到你這麼有語言天賦!”
“呵呵。”
“你丫犯病了!”
“裝什麼首都人呢!還丫啊丫的,再裝也改變不了,你城鄉結合部裡的鄉土氣息!”
“你他媽犯病了!”
“說我犯病?你不找個鏡子瞅瞅自己那擰巴樣兒,越活越抽抽,整個一嘎雜子琉璃球,成天逮誰跟誰扯皮不說吧,辦事也沒個準譜,你說我在國內整天教育你要好好做人,合著我那些吐沫星子全打了水漂兒了,我一不在,你就活得人五人六的,全靠那大嘴叉子一張,瞎白活。。。。。。!”
我被樂瑤那純正的京罵弄得有點犯迷糊,半晌也不知道該怎麼回,只感覺自討了沒趣,終於回道:“我要再給你發資訊,我就是孫子!。。。。。。”
“看把你給欠的,誰稀罕!”
“他媽的,整個一翻臉無情的嘴臉!你有能耐在我面前橫一個看看。。。。。。”
樂瑤沒有再回我的資訊,我卻無比詫異,感覺這個人頓時在我的映像中變得分裂了起來,她以前是這個樣子的嗎?該不會是不適應新加坡的水土,憋出個人格分裂出來了吧。
我一哆嗦,不敢多想,一看前面的車子開始移動,趕忙掛上擋,繼續順著車流向著米彩家的方向駛去。
。。。。。。
行駛了一段,眼前的道路漸漸寬敞了起來,我將車窗合上了一些,那街上的霓虹便倒映在了玻璃上,然後又不可避免的被我看見,忽然就感覺到了孤獨,因為自己的軀體正